好幾年了,卻沒什麼能拿出來說道的。
他有時也後悔入了這鋪子,想着或許自己單幹要好多了。
可實際上,自己家裏沒有多少余財,剛出師連工具都置辦不奇全,沒有路子,沒有名氣,就靠三五親戚一年做不了兩回的小活計,根本養不活家人。
無奈只能投了這鋪子,多少都有活計做,再不濟每月有固定的銀錢拿,少是少些,但平均下來,依舊比自己之前在村里慢慢接活賺得多。
畢竟木料、工具這些都不用自己出。
起碼有一份穩定的收入,不用擔心讓家裏人餓肚子。
他是想着在這呆個三五年,等活計做得多了,經驗和名氣攢上去了,自己再出去單幹也不遲。
誰成想鋪子裏頭的道道這麼多,一直到如今,自己連獨立打個大件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不管眼前的小娘子要做的東西多不講究,至少就是個大件啊,差一點都和床差不離了。
先不說自己能分的錢有多少,他等這一天真是等得太久了。
圖看不懂?
很難做?
馮時夏帶着疑惑將拉開的第二幅示意圖畫了出來。
她覺得就她這個外行來看,這工藝也是一點不難的。
應該稍微會點木工基礎的都能做。
一點複雜結構都沒有,橫平豎直的,就是把木料拼接一下而已。
相當於在一個縫隙比較寬的長椅上搭上一個正好能推動契合的架子而已,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怕人不理解,她乾脆指指圖上的床槓部分,活動兩手的手指相鄰穿插示範着床的主要功能。
林近哪會不懂,大概在馮時夏畫出第二張圖的時候就模模糊糊有了概念。
再看馮時夏的手指活動,立馬就理解了其中的關竅。
「能做,能做。保管給你做好。」
他連連點頭應承下來,生怕臉色變得遲疑的馮時夏轉頭就找別的師傅去了。
馮時夏也鬆了口氣,她也不想再重新找人解釋這麼多。
這師傅果然合她的脾氣,一點不多問。
方慶懵懵懂懂地看着,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感情這是可以弄開的?原先就做了這麼寬,再加這麼寬,豈不是趕得上一張床了?」
說完他就反應出來,說不得這就是一張床啊。
只不過床板都變成了床槓,四周又加了些圍欄。
比村里最簡單的床要好些,比城裏那些精緻的床又簡單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