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然而事實上,隨着這些人言之鑿鑿地不斷提那個什麼外地漢子的事,她心裏就跟十五個吊桶打水一樣,七上八下。
她嘴角抿得緊緊的,一言不發,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肉攤後攥着屠刀都快攥出青筋來的趙弘誠。
他是知道昨日有個外地人在馮時夏攤上訂了不少東西的,來來往往的人東一句西一嘴的,想不知道都難。
可他不知道的是,關於那個外地漢子,竟還有這麼多流言被眾人傳說得紛紛揚揚。
「嘿,眾位該幹啥幹啥去吧。別聚在這兒胡說八道的了啊……那人昨兒才來的,跟我阿姐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們一個勁兒在這編排,故意毀我阿姐名聲呢?」
「朱娘子你也是個女人,也是做人兒媳婦的,嗓門咋就那麼大呢?啥事你清楚前前後後了麼,你就擱這大聲喊?昨兒你也就在鋪子裏打轉,沒出去走動吧?我阿姐一早賣完東西晌午就回了,你到底從哪兒聽來的這些渾話,不管不顧就直接安我姐身上了啊?」
趙弘誠拉下臉就沖朱氏一頓埋怨,他肯定是不信這些個的。
在他看來,馮時夏平日不僅帶着阿元和豆子兩個,還時不時得捎上家養的幾隻來做買賣,確實是辛苦。
但馮時夏在外頭從未流露出一絲不堪忍受的模樣,也沒吐露過半點關於自家日子的不順心之類的。
他心裏雖然同樣有很多疑問,但他始終覺得如果真是這些人說的這般,馮時夏的狀態應該不會像如今這般。
怎麼說呢?
身體上的疲累和精神上受折磨的狀態完全是兩種狀態。
真的仔細去觀察都能分辨得出來。
真的仔細去觀察都能分辨得出來。
真正心裏受過傷的人,那種笑里都會透露出來心酸,旁人一看便知,甚至不用看,從她說話的語氣里就能感受到那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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