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
相西洲無奈,「不好吧,你們這麼喜歡我,不如價高者得?」
一痕勒着相西洲的肩,「韋鈺曉,若是王爺不高興,你得死啊你!」
韋鈺曉手上一哆嗦,差點要鬆開了手。
「你分明可以告訴王爺,相西洲跑了!」
一痕虎目一凜,「好啊!你小子怪毒的!居然想我死!我要死也得告訴王爺,相西洲是你放跑的!」
韋鈺曉真被他嚇到,「那怎麼辦!我這頭跟皇上也交不了差!」
一痕冷哼,「那你跟皇上說,相西洲跑了不就行了?」
兩人在地牢裏,抱着相西洲鬥嘴,不知為何,叫囚犯看了,敬佩不已。
做殺手能做到相西洲這份上,真是死也值得了,皇上和王爺搶着見他呢,嘖嘖。
可沒人發現,有個黑暗的身影,仿佛包裹着層層死氣,正在接近三人。
「一痕……」低沉的聲調,不疾不徐。
鬥嘴中的一痕,猛地一跳!
「王、王爺!!!」
韋鈺曉瞬間捂口,人都沒見到,就麻溜地跪下了!
整個地牢,因為一痕這三個字,宛若一潭死水投進一枚炸彈。
囚犯們的心臟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狂跳,他們不敢出聲,他們感覺出了,有種恐怖的氣勢正在蔓延。
白寧徽所過之處,無人不跪。
有幾個膽大的,想抬頭看看這位傳說中的閻羅王,可自己那不爭氣的脖子,硬是抬不起來。
唯有相西洲。
「哇——侄女婿你來了,嗚嗚……」
圍繞在白寧徽周身的陰鬱氣息,霎時一沉。
「什麼東西?」
他靠近一看,已經很糟的心情,更糟了。
面前不知什麼鬼,穿着紅黃相交的衣裙,臉上這一坨紅,那一坨紫,他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麼噁心的東西。
「我是你叔啊!」
相西洲這個攀親道故的本事的確不小。
韋鈺曉微微眯了眼睛,這相西洲明年今夜便是忌日了。
可讓他眼睛要掉的是,王爺竟然沒有一掌拍死相西洲!
甚至!甚至沒有大發雷霆!
「胡言亂語。」
白寧徽沒認出人,倒是聽出聲音了。
「說是曼曼的消息,結果是你的消息?」
相西洲聞言,更傷心了,張開雙臂就想抱住白寧徽求安慰。
「滾!」白寧徽一腳把他踹開。
相西洲躲開兩步,叉腰大罵,「你敢叫我滾?!你信不信我什麼都不告訴你!」
他話音一落,整個地牢瞬間沉寂如冰,地底本就溫度低,好不容易熬到了春暖花開,結果卻來了一個殺手一個煞神。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