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亡了,否則怎麼會醒來。
白寧徽咽了咽微乎其微的涎水,喉嚨因為不停吸氣而干啞着。
他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中無法擺脫,這是他除了被水淹沒,第二可怕的夢了…不,是並列第一。
都怪殷修彥那混蛋!!
被人下了藥就安安分分地要了那女人,居然跑來找他和曼曼。
等等,是了他還有曼曼在,只要她在,那自己床上的人就還是她!
白寧徽終於從夢魘的後勁中甦醒,轉頭就看向身旁的人。
一下對上了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
這一眼便撞進了他的心窩處,讓他瞬間忘了方才自己深陷夢的困境難以逃脫。
他不自覺地上揚了唇角,被她的眼神捕捉到,當真無法逃開了,這才是他應該待的牢籠,這張臉才應該是他要夢到的。
白寧徽就這麼心思蕩漾地看着眼前的人兒,看了許久也未看夠。
「做噩夢了?」
和曼曼覺得再被他這滿眼柔情蜜意的雙眸盯下去,自己都要淪陷了,馬上開口打破平靜。
其實她是懷疑他做的是春夢的,夜裏發出那種聲調,要是有人在外面偷聽,准以為是他們兩人在幹些不正經的事。
只是最後那一聲吼,以及嚇得直喘粗氣的模樣,才讓她改了口。
她這麼一提,白寧徽又想起自己的夢,立即歪着嘴,垂着眼帘,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委屈至極的小媳婦。
他將頭探去,擠到和曼曼的脖子裏蹭着。
和曼曼看他這樣式,就知道他要求安慰了,自覺地抬手摸着他的腦袋。
「都怪殷修彥。」
白寧徽悶悶地出聲了。
「你夢到他了?」
和曼曼手上一抖,立即發揮了聯想。
「……」
「沒有。」
白寧徽撇着嘴否認,他可沒有臉承認這種事。
「那…那就好,呵呵。」
和曼曼乾笑着,否認就是掩飾,這夢也太重口了,難怪他能被嚇醒,太好笑了,和曼曼努力憋着不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