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會亂他不知道,反正他白寧徽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胭脂怎會有害紀公子之心,她與紀公子前些日子還如膠似漆,這其中定然有誤會!」
湯成武當真覺得自己枉費心機,本以為能靠着女人拿捏住紀無雙,繼而同紀家合作,哪能想到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頭牌,竟是個空心蘿蔔,連個男人的心也抓不住。
「因愛生恨並不稀奇。」白寧徽喝了一口湯,看着面前已經被湯成武吃掉大半的五花肉說着。
湯成武唇上泛着油花不甘心地說:
「可胭脂是我花滿樓的頭牌,舅舅我花了大價錢培養來的,如今全都打水漂了。」
白寧徽眼尾流露出一絲輕蔑,嘴上卻說着虛偽至極的話。
「那胭脂本王也見過,確實天姿國色,如今身陷囹圄着實叫人心疼。」
湯成武立即看到了希望,他兩眼射出光芒,將手中的碗筷一放說:
「徽兒可是喜歡胭脂,不如你與府尹說一聲,此次就放她出來可好?」
只因自小知道桌上的菜是表哥最喜歡的,才一直沒有抱怨出聲的湯依柔,聽到這兩人的話終於憋不住了。
「爹爹!表哥怎麼會喜歡那種女人?」
白寧徽終於用餘光瞥了一眼湯依柔,嘴裡冷淡地說:
「湯小姐可說錯了,本王向來最喜歡柔情似水的女子,那胭脂確實有可取之處,若是舅舅肯割愛,救她一命又何妨。」
湯依柔甩下手裏的筷子,急得跺腳哭罵着:
「表哥!你怎麼能如此,那種骯髒下賤的女人,你多看一眼都要覺得噁心才是!」
湯成武好不容易見白寧徽鬆口,他怎麼能讓女兒因為鬧脾氣而壞了此事。
「柔兒,王爺是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很正常,日後他府中也會有很多女人,你怎麼能如何不容人?」
「爹爹你在說什麼?那種女人也配?」
湯依柔難以置信地看着湯成武,為何父親能說出這種話,自己日後要是嫁入王府,竟要與這種女人為伍嗎?
湯成武有些不耐煩地出聲遏制湯依柔,她若再多說幾句,白寧徽要是改了主意他不就白白費了這些口舌。
「行了,爹還要與王爺說正事,你不要再多插嘴了。」
湯依柔覺得父親當真是變了,曾經那麼疼他,什麼事都依着他的父親,如今已然不配當她的父親了。
「爹爹你!我看清你了,說什麼最疼我都是騙我的!」
她起身把自己的凳子抓起來往湯成武身上砸去,轉身便嗚咽地跑走了。測試廣告2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二月不通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