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扭扭捏捏的不說話。
可把盧氏急壞了,咤道「你個死丫頭,問你話倒是說呀?」
俏兒只要強忍着羞意,低着頭看着自己並在一處的腳尖,兩根蔥白的手指絞得飛快,想了想,小小聲說道「二郎……那個……很大……」
盧氏眉毛皺起「很大?有沒有……很硬?」
說心裏話,她一個做娘的,逼着兒子的貼身侍女問些這樣的話題,也是難堪到極點。可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俏兒都快哭了,顫聲說道「奴……奴……不知道……」
盧氏這個氣呀,恨恨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小丫鬟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丫頭!連勾引少爺都不會,你可真沒出息!」
這話說的就昧着良心了,若是俏兒真的將房二勾引着滾了床單,怕是盧氏老早就請來家法棍棒伺候,然後趕出府去,自生自滅。
房家家風嚴謹,如此不知廉恥的婦人,要來何用?
委屈的小丫鬟可憐兮兮的站着,覺得似乎有一萬根刺藏在衣服里,動一下就扎得難受,不動也扎得難受,恨不得挖了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時間退回到一個時辰之前,李二陛下的寢宮神龍殿。
「父皇,女兒跟您說,那房俊一定是喜歡餘桃斷袖、泣魚竊駕的把戲,有龍陽之好!」
高陽公主揮舞着雪白的小拳頭,一雙明亮的眸子裏精光閃閃,對着李二陛下信誓旦旦的說着。
李二陛下臉都黑了,聞言咤道「胡說八道,一個大家閨秀、金枝玉葉,不注意言行舉止也就罷了,如此腌臢的事情你也說得出口?」
高陽公主一臉不爽,嬌哼一聲,噘嘴說道「他房俊能幹得出來,我還不能說了?」
李二陛下只覺得腦仁疼,這個閨女越說越不像話了,怒道「毀人清譽可是重罪,汝身為皇女,自當以身作則,怎能如此造謠生事?」
就算不想嫁給房俊,也不能憑白給人家安插一個如此腌臢的罪名。這種罪名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啻於奇恥大辱,實在是有些過分。
「父皇,女兒可不是憑空胡說,人家有證據呢!」
高陽公主眼眸閃閃,小臉兒上全是興奮,雀躍道「您看啊,房俊那小子偷偷跑去醉仙樓,那醉仙樓什麼地方?是青樓呵!可是他去了幹嘛呢?不是尋花問柳,不是眠花宿柳,他是去打架!正常人會去青樓打架嗎?男人看到那些招蜂引蝶的賤貨,哪個不是雙腿發軟急吼吼的撲上去……」
李二陛下臉色黑如鍋底,說房俊就說房俊,怎麼還一竿子捅翻一船人,把所有男人都捎帶上了?說得好像某也是那種人似的……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