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唉。得嘞,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媳婦兒又得罵娘了。」
傅松把他送到門口,看着他佝僂着背消失在夜色中,輕輕地搖了搖頭,轉身進了院子。
楊巧蘭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埋怨道:「老三,不是我說你,二腚家都過成那樣了,你還攛掇他多生孩子,你這不是害人嗎!」
傅松有些無語道:「娘,你又偷聽了?」
楊巧蘭急忙道:「哪有!我耳朵尖不行?」
傅松懶得跟她爭,說:「他要是不想生,我就是再怎麼攛掇也沒用。行了,娘,你就甭替別人操心了,到時候我給你生十個八個的,讓你忙不過來。」
「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害臊,以前你可不這樣,肯定是讓你媳婦兒給慣的!」梁希不在,楊巧蘭說話也就沒了顧忌。
傅松:「。」
「咋了?還不許我說你媳婦兒兩句了?跟你二哥一樣一樣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我算是白疼你了!」
傅松:「。」
別介啊,這話你跟二哥說去,你打小就疼他,我這個老么根本不入您老的法眼啊!
傅松和梁希都把這次婚禮當成了一項需要完成的任務,沒打算大操大辦,兩人的朋友、同事都沒請,等回沐城擺幾桌意思意思就行了,而且梁希娘家也沒來人,但就算這樣,婚禮當天的客人也不少了。
七大姑八大姨,還有不少多年沒走動的親戚,都來了。
從早晨四點剛過起床,一直到晚上客人都走光了,傅松這個新郎官就沒有一刻是閒着的。
如果有人問,婚禮當天的感受,傅松只有一個字:累!
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又酸又疼,走路都不順當了,一張臉也笑抽了,吃飯時連骨頭都咬不動。
黃海洋和朱銘一行人比傅松更累,起得比他更早,跑得比他更多,草草地吃過晚飯後,向傅松告辭離去。
「傅同志,明天我們就回省城,儘快把片子剪出來,到時候你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或者補拍,或者重新剪輯。」
傅松把準備的煙酒扔上卡車,道:「辛苦你們了,天黑,路上慢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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