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你也聽不懂,我就說面相吧。」
「不是,你見過女方?」
李茂才嘿嘿一笑,說:「這兩年全縣我轉了個遍,女方是咱臨鄉的,不僅見過,還見過好幾次。那女的一副狐媚子面相,高騾子家條件雖然不錯,但他那小兒子沒啥大本事,根本鎮不住這種女人。真要結婚了,肯定得給他戴綠帽子。」
傅松再次震驚了,面相有這麼准嗎?
「而且有次我從他們村口路過,看到那女的一邊洗衣服一邊跟幾個小痞子打情罵俏,老三,你說這樣的女人能娶嗎?」
傅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我還以為你真能掐會算呢,原來是這麼算的,沒勁!」
李茂才不高興道:「怎麼就不是算的呢?八字我算了,結果就是不合適,面相和平時的言行只不過是參考。你不會以為算命真的是閉着眼睛坐在那掐一下就算出來了?」
傅松哼了一聲,說:「不就是心理學那套東西嗎?我要是肯下功夫,不比你差。」
李茂才呵呵笑道:「但從你嘴裏說出來別人不信啊,你學過周易嗎?懂五行八卦嗎?會看風水嗎?你這些都不會,光懂怎麼琢磨人心是沒用的。琢磨人心是必須的,也是算命的基礎,但你得用周易占卜、五行八卦這些東西包裝起來,這樣人家一聽,哎呦,高人啊!」
傅松嘴角抽了抽,問:「你這些年就是這麼騙人的?」
李茂才急道:「這怎麼能叫騙呢?這是本事好不好?」
傅松:「。」
睡過午覺,楊巧蘭惦記着傅松晚上要吃包子,趕緊把洋槐花洗乾淨,然後過了一遍沸水,放到篦子上晾着。
把面發上後,楊巧蘭沒事兒幹了,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裏,看傅松在一旁寫東西,也不敢吱聲,憋得渾身難受。
城裏什麼都好,就是沒意思,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兒媳婦挺着個大肚子上班去了,杜娟和於升年紀太小,說不到一塊去,徐國慶倒是能陪她說上兩句,但剛才去送兒媳婦去學校了。
至於大女婿,吃過午飯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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