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公,你醒了?」梁希回頭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昨晚辛苦了,愛你哦!」
傅松眼角抽了抽,很想伸手去摸摸她額頭,這娘們兒沒燒壞腦子吧?
好不容易忍住衝動,拿起牙缸接了一杯水,一邊擠牙膏一邊問:「唱啥呢?」
「大哥大哥大哥你好嗎,多年以後是不是有一個你不想離開的家?」
梁希一邊唱一邊朝他拋媚眼。
傅松:「。」
梁希不滿道:「你啥眼神?唱的不好嗎?」
「好好好!」傅松連忙低下頭,「我媳婦兒簡直是天籟之音,妙極了!」
梁希哪裏聽不出他語氣中的奚落,拿起毛巾在他背上抽了一下:「討厭死了!」
傅松笑着問:「甘萍的歌?」
梁希笑道:「你也聽過?好聽吧?」
傅松點點頭:「好聽是好聽,不過得看誰唱。」
梁希腰胯一扭,用屁股將他撞到一邊:「你給我滾!不會說話就閉嘴!」
傅松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嘖嘖道:「還挺結實的,難怪昨晚那麼給勁兒!」
「去你的!」梁希紅着臉啐了一口,「大白天的老實點,讓孩子看到了怎麼辦?」
傅松轉身就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搓着手道:「這樣不就看不見了?」
梁希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傅松奸笑着一步步逼近她:「你說幹什麼?」
「啊!不要,老公,你聽我說,不要在這裏,嗯,你討厭呢!」
「嘴上說不要不要的,身體很實誠嘛。」
「煩死了,人家剛化的妝,全讓你舔沒了!」梁希恨恨地捶了他一拳,「你趕緊下去,要不你媽又該說閒話了。」
傅松心滿意足地笑道:「讓她說去唄,你管她幹什麼?」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快去快去!」梁希用力將他推了出了。
傅松扒着門框問:「你幹什麼?」
梁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說幹什麼,洗澡啊!」
傅松嘿嘿笑道:「要不咱們再生一個?」
梁希氣笑了:「兩個都夠我忙活的了,還生?誰愛給你生你找誰去!」
傅松道:「這可是你說的!」
梁希頓時怒道:「你敢!傅松我告訴你,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傅松立馬熊了,陪笑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激動什麼啊。」
梁希冷笑道:「傅松我告訴你,你在外面怎麼折騰都行,我懶得管,但你要是敢把兒子閨女的東西送給外人,我跟你沒完!」
傅松訕訕道:「大過年的,生這麼大氣幹啥?再說,我是那種人嗎?」
「那可不說不準。」梁希瞪了他一眼,「愣着幹什麼,想給我搓背?」
「不了不了,我這就滾!」傅松不敢再觸她霉頭,連忙關上門。
站在門口,傅松長長地嘆了口氣。
最近這段時間,梁希常常冷不丁地給自己各種暗示,話里話外都在警告自己別太過分了。
他本來就知道有些事兒根本瞞不過她的眼睛,所以對此有所心理準備。
但問題是,他不清楚她知道多少,想直接問她吧,又沒臉開口,不問吧,心裏又沒底。
不過,有一點傅松卻是肯定的,那就是梁希警告歸警告,卻並沒有要追究到底的意思,而且只要不觸碰到她的底線,她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梁希的底線,雖然她從來沒有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但從她的隻言片語中,還是能總結出幾條來。
他在外面隨便怎麼折騰,但不能帶回家,不能影響她的地位,更不能影響到兒子和閨女。
捫心自問,梁希的要求不僅一點都不高,而且也相當合理,甚至就連提要求的方式也相當委婉,每次都是點到為止,給傅松留足了面子。
就比如剛才,梁希明明可以抓住機會要他一個保證,但她板子高高舉起,最後卻輕輕落下,都不給傅松任何解釋的機會。
但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