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我說的。」
傅康被噎了一下,吱吱嗚嗚道:「我以為是這樣。」
傅聲遠怪叫道:「好啊,你剛才都是吹牛啊,還說什麼你釣過魚!」
傅康急道:「我真的釣過魚,雖然一條沒釣上來,但那也是釣過。」
傅聲遠道:「這麼說你跟我一樣,都是生瓜蛋子。」
「你才生瓜蛋子呢!」
「你是!」
「你是!」
兩人吵得正起勁,傅松突然抬起魚竿,將一條脊背發黑的鯽魚扯出了河面,然後甩到河邊的草叢裏。
「釣上來了釣上來了!」
「魚魚魚!」
兩個小傢伙顧不得吵吵了,一齊奔向活蹦亂跳的魚。
傅聲遠先上的手,卻沒抓住魚,反而被甩了一臉泥。
傅康哈哈笑道:「這個你不行,看我的!」
有了這個開門紅後,傅松有如神助,幾乎鈎鈎不落空,長則五六分鐘,短則一兩分鐘就能釣上來一條魚,搞得他自己都驚訝了,老子釣魚的技術有這麼好嗎?
剛開始,傅松每釣上來一條魚,傅康和傅聲遠都要大呼小叫一陣子,爭先恐後地搶着去摘魚鈎。
但隨着一條又一條魚被釣上來,兩個小傢伙已經麻木了,也不叫了,更不搶了,兄弟倆盤着腿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無聊得只打哈欠。
不知道是被他倆給傳染了,還是昨晚沒睡夠,傅松也跟着打起來哈欠。
沒意思,實在太沒意思了!
對於傅松來說,釣魚的樂趣並不在於魚,而在於釣的過程,尤其是那種對魚兒上鈎的期待感。
可今天釣得實在太容易了,讓期待感大減,這就跟泡妞兒一樣,越是難泡的妞兒,泡起來才越有滋有味!
人啊,就是這麼賤,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當成寶貝,相反,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不珍惜。
他不禁又想起了寅蕾,她似乎正在水裏朝自己笑,修長的眉毛彎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
唉,她為什麼是有夫之婦呢,否則,老子一定要一親她的芳澤
正胡思亂想着,突然感覺手腕一沉,傅松條件反射般地用力一挑魚竿,通過魚竿反饋回來的力道,他知道這次絕對是個大傢伙!
趕緊加上一隻手,兩隻手一齊用力,嘩啦一聲,一條體型修長的草魚在水面上拼命地掙扎,但它的命運已經註定,一邊不甘心地掙扎着,一邊被魚線拖到岸邊。
之前釣的都是一二兩重的鯽魚,最大也不過半斤,成人巴掌大小,而這條草魚長度都快趕上成人的胳膊了。
草魚在岸邊的淺水裏撲騰了一會兒,終於消停下來,任命似的一動不動。
「別動,我來!」傅松可不敢讓兩個小傢伙碰這玩意兒,一個搞不好,很可能會被魚尾抽到。
用手指插着魚鰓,摘下魚鈎,拎起來掂了掂重量,好傢夥,起碼有四五斤中!
菜市場裏四五斤重的草魚並不少見,但這麼大的野生草魚卻不多見,能被釣上來的就更稀罕了。
「爸,今天中午吃酸菜魚吧。」傅聲遠蹲在邊上,用手指頭戳了戳草魚的肚皮。
傅松道:「你奶奶家可沒酸菜,還是紅燒吧。」
傅康道:「紅燒好,酸菜魚太辣了。」
收穫了這麼大的一條草魚,傅松也沒了釣下去的心思,打算這就回家殺魚。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聽到村口那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這不是老二的那輛破212嗎?他怎麼又回來了?
傅松把魚竿扔給傅康,拎着裝滿魚的鐵皮桶走過去,「二哥?」
傅冬搖下車窗,從裏面探出腦袋笑道:「你看這是誰?」
傅松趴在駕駛室的窗戶上往裏看了一眼,只見副駕後面的座位上坐着一個漂亮的年輕娘們兒,懷裏還抱着個小女孩兒,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這不會是老二給自己找的「小嫂子」吧?
老二還要不要臉了,怎麼連孩子都有了?
老子又多了個侄女?
看孩子的模樣,估計四五歲了,老二四五年前就
第一千〇九十一章 你看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