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方向,不料,突然聽到啪嗒一聲,電燈亮了。
原來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牆上的電燈開關。
「哎呀!」被燈光一照,寅蕾連忙捂住了臉,「快關上!」
傅松將她的手掰開,俯視着她的眼睛,用命令的口吻道:「睜開眼,看着我!」
寅蕾本來害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但聽到傅松的話後,卻鬼使神差地睜開眼睛,對上他炙熱的目光後,連忙又低下頭。
「看着我!」傅松有些粗魯地捧着她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
今天他不僅要征服她的身體,更要從心理上完全征服她!
女人都是崇拜強者的,尤其是像寅蕾這種類型的女人,你越在她面前表現得強硬,她越對你言聽計從。
果然,寅蕾非常配合地抬起頭,用一雙滴着水的杏眼看着他,眼神迷離,一副任由你予取予求的模樣。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嘴唇閃着點點水光,紅唇輕啟問道:「你看夠了嗎?」
傅松不由自主地吞了屯口水,搖頭道:「沒看夠。」
「那你抱我去床上,讓你看個夠!」寅蕾說完,便把頭深深地埋進他懷裏,然後又道:「你想怎麼看都行!」
見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松那還能再忍,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借着客廳里的燈光,走進臥室,然後將她扔到床上
長久以來,傅松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因為范依然的年紀,他一直以為寅蕾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大,但其實寅蕾今年才二十九歲。
二十九歲的女人,成熟嫵媚,風情萬種,既有二十歲女人的臉蛋兒,又有四十歲女人的胸懷。
這一夜的她,讓傅松流連忘返。
第二天醒來時,天光大亮,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居然睡過了頭!
不過想到昨晚是跟寅蕾一起度過的,傅松也就釋然了。
只是,伸手一摸,身旁的佳人不知道去了哪裏,但肩膀上的咬痕以及空氣中瀰漫着的曖昧氣味,都明白無誤地告訴他,自己並不是做了一個春夢。
「你醒了?」就在傅松沉浸在昨晚的回味中時,寅蕾突然走了進來。
傅松抬頭看着她,見她臉蛋兒紅撲撲的,眼睛裏仿佛滴着水,不禁暗自得意,笑道:「剛醒,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起來有一會兒了,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寅蕾走到床前坐下,俯下身把頭枕在他胸口,吃吃笑道:「你剛才還打呼,可響了。」
傅松撫摸着她的頭髮,問道:「是不是吵着你了?」
「那倒沒有。」寅蕾搖搖頭,「我睡得很好,好久沒睡這麼踏實了。」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寅蕾聽到傅松的肚子又開始抗議了,這才戀戀不捨地從他懷裏爬起來,道:「快起來吧,飯馬上好。昨天的衣服你將就着穿吧,他的衣服你肯定嫌棄,我也不願意讓你穿。」
「那個什麼。」傅松本來想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不過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沒有資格問她。
「嗯?」寅蕾回頭看着他。
「你不是說要給我做飯吃嗎?」傅松急中生智,找了個很合理地藉口。
寅蕾笑道:「放心,我沒忘。」
早飯是寅蕾親手做的小餛飩,當然,她非要說這是手抄,傅松懶得跟她爭辯。
不過,不管這玩意兒叫小餛飩還是手抄,傅松都不得不承認,她做的真是好吃!
連餛飩帶湯,一連幹了三大碗,吃得渾身汗流浹背,舒坦極了!
吃飽了,又有力氣折騰了。
寅蕾早上已經給單位打電話請過假,請假的理由很正當,昨天下午上課的時候把腳踝扭了。
傅松足不出戶,在這裏一直呆到天黑。
除了中午寅蕾出去買菜做飯,剩下的時間裏,兩人像是剛談戀愛的小年輕一樣,仿佛不知疲倦。
不過,兩人都是成年人,自然要比小年輕們考慮得更多。
寅蕾已經把范依然扔在傅松家兩天了,即便傅松說沒關係,但她這個當媽的卻不能真撒手不管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