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得到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特蕾莎感到疑惑。
「艾格妮絲已經去追捕兇手了,不管她能不能成功,到天亮應該就會有結果了吧。」艾格隆回答。
一聽到艾格妮絲的名字,特蕾莎本能地有些敏感,但是一想到受害者是她的師傅,特蕾莎也就不忍再苛責了,畢竟她也能夠體會到艾格妮絲此刻的心情。
「發生這種事對她來說一定是極大的打擊,我希望她能夠成功,這樣她心裏肯定也會好受點。」特蕾莎略帶憐憫地嘆了口氣。
在這個愁雲慘澹的時刻,她也不想煞風景。
「早點休息吧。」接着,她溫情地親吻了一下丈夫的臉頰,自己回去休息了。
艾格隆留在了書房當中,而他的女僕夏奈爾也恭候在了他的身旁。
「夏奈爾,現在比昂卡怎麼樣了?」艾格隆問。
「情況很糟糕,因為發現有點晚,血流得太多了,現在她的身體狀況極為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死掉。」夏奈爾小聲回答,「不過至少目前,她還能支撐着,醫生們也會盡力救治的。」
艾格隆頓時默然。
到現在,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數量他都已經數不清了,他當然不至於為比昂卡心痛或者憐憫,不過,也許是身為劍士的緣故,他對此還是有些惋惜。
她不應該死在槍口下,而應該死在劍下,這樣才符合他的榮譽觀。
「你去在旁邊看護吧,順便監視醫生和他們的助手,防止還有內應趁機滅口。」片刻之後,艾格隆下了命令,「如果她有幸還能夠活下來,那至少艾格妮絲也不會有精神崩潰的風險了」
「好的,陛下。」對於艾格隆的命令,夏奈爾向來是不問理由地接受了,哪怕要她去悉心照顧一個曾經重傷過陛下的人,她也會照辦。
艾格隆揮了揮手,示意夏奈爾趕緊去看護,然後他一個人坐在了書房的椅子上,孤獨地看着窗外的夜空,等待着黎明破曉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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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艾格隆在處理善後之時,艾格妮絲和安德烈也在緊鑼密鼓地執行着艾格隆賦予的任務。
安德烈先是把幾個大門的守衛軍官給叫了過來,詢問他們是否看到了什麼可疑人物。
為了安全起見,在艾格隆進駐楓丹白露之後,宮廷都在嚴格執行宵禁令,一到晚上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交通工具出入,只有持有特殊通行證的人才可以破例,而且每次出行還要登記在冊,記錄下通行證的號碼和持有者。
身為艾格隆的親衛隊長,這一套保衛制度安德烈自然也爛熟於心。
而且,能夠負責皇宮各個出口的守衛軍官,都是陛下從希臘帶回來的親信,他相信雖然雖然對方可以收買皇宮內的「新人」,但肯定無法收買他們。
所以,刺殺比昂卡的兇手如果想要逃脫的話,一定就會在這些記錄當中留下痕跡。
安德烈認為對方如果想要跑的話,一定是藉助通行證逃跑的,不然一定會被皇宮周圍不間斷巡邏的衛兵們所發現——原因很簡單,他們不可能收買所有人。
很快這些人被叫到了安德烈的跟前,然後安德烈簡單跟這些人通報了一下今晚發生的兇案——當然,他含糊略過了比昂卡的具體身份,只是說有陛下有位重要的客人遭遇了槍殺。
聽到皇宮當中居然發生了這等兇案,軍官們自然駭然失色,不過他們也很快鎮定了下來,然後將各自在今晚的通行記錄呈遞給了安德烈。
安德烈仔細審閱着案發時間段的出入記錄以及通行證持有者,一邊和自己記憶中的印象進行比對。
因為有宵禁令,所以夜晚出入的記錄本來就很少,他很快就找出了幾份最為可疑的記錄。
「這一輛馬車為什麼出去?」他皺了皺眉頭,指着一條記錄。
「車夫說是奉命去為廚房運送炭火,因為儲存已經不足了,所以任務緊急,不得不在晚上出去。」負責的軍官連忙回答,「本來我們也覺得可疑,但是車上的人持有特殊通行證件而且態度焦急,所以我們就放行了」
「以後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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