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兩個月之後就突然病死。
而更小一些的馬克西米利安,在1839年居然得到了尼古拉一世沙皇的長女瑪麗亞公主的芳心,然後成為了沙皇的駙馬,從此家族定居在了聖彼得堡。
而現在,世界線發生了變動,也許他們兩個人的人生道路都會出現劇烈的變化——當然,他們自己是不可能感知到這一點的。
人畢竟是由自己的經歷和經驗塑造而成的產物,不同的經歷會產生不同的人,但是那種自幼被培養出來的優秀品質——比如忠誠、謙遜和質樸,卻可以讓一個人無論到哪裏都受到尊重。
艾格隆相信,自己面前的兩個侄子就是這樣的人。
「很不錯。」仔細打量他們一番之後,艾格隆又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着,他又問,「你們會騎馬嗎?接受過槍械的訓練嗎?」
兩個少年連連點頭——這些是作為貴族的必備教育,他們當然從小都對此非常熟悉。
「很好,兩位先生,那我以法蘭西帝國的名義,誠懇地邀請你們為帝國效勞,請問伱們願意嗎?」艾格隆主動問。
接着,他又看向了自己的義嫂奧古斯塔公主,「夫人,在我登上皇位之後,我勢必要建立一支直屬於我的近衛軍,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接下來您的兩位公子能夠成為其中的軍官,當然,在此之前,他們需要接受一些基本的訓練,熟悉法國軍隊的條令,但我相信以他們兩個人表現出來的特質來看,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夠適應,再加上他們是歐仁親王的兒子,我相信軍隊會非常樂意接受他們的不知道您認為如何呢?」
面對着和顏悅色的艾格隆,奧古斯塔公主心中滿是感動。
明明是自己有求於人,但是她每次還沒有開口,特蕾莎和艾格隆都主動開口,這完全是為了照顧她的尊嚴。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扭捏的呢?
「我樂意之至!陛下我的孩子們雖然品性還不錯,但是他們從小就生長在偏僻的小地方,見識畢竟不夠;而且他們也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閱歷自然也不足,如果能夠放在您的宮廷當中鍛煉,我深信這對他們來說也是最好的出路。」
說到這裏,她又話鋒一轉,「另外,陛下,我畢竟無法在法國長留,等我回去之後,您就是孩子們最親的親人了,他們會像愛戴父親那樣愛戴您,對您唯命是從而且您可以在任何方面去教育他們,只要他們有哪裏做錯了,您儘管責罰就是了!不必通知給我。」
她這一番話,無異於是把兒子們「完全託付」給艾格隆了,今後就由他來決定他們以後的前途。
而對艾格隆來說,這也是大好事,他太缺像兩位博阿爾內王子這樣的可靠親族了。
經過在諾曼底的刺殺事件之後,艾格隆雖然表面上一直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姿態,但是他心底里的危機意識卻又提高了一個檔次。他已經發現,除了被他搶走王位的波旁家族和奧爾良家族之外,連那些共和主義者都已經把他視作為敵人。
不過這也很正常,正所謂欲戴王冠必受其重,既然他得到了夢想中的大位,那也就意味着他天然地就成為了眾矢之的,古代的君主往往用「寡人」來自稱,確實不是沒有原因的。
既然清楚了這一點,艾格隆自然把自己身邊、以及首都周邊的保衛工作放到了最高優先的級別上,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自己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以及對巴黎的絕對控制。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重建和擴建精銳的禁衛軍自然是必須要做的。
擴建禁衛軍,就意味着需要提拔大量的軍官,而如何確保這些軍官的忠誠又成為了新的難題。
自從臨時政府成立之後,蘇爾特元帥一直都在主持軍內的清洗工作,強迫一大批傾向於保王黨的軍官退役,但即使如此他也無法保證有漏網之魚;況且,艾格隆又怎麼可能願意讓蘇爾特元帥把自己的心腹們滲透到禁衛軍當中?
所以他只剩下了一個選擇——那就是大量提拔自己親信的楓丹白露騎士團成員,以及自己的親族。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的義嫂帶着兩個兒子來「投奔」,反而在幫助艾格隆解決燃眉之急。
雖然自從帝國崩塌之後,歐仁親
204,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