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底線

白,相反我們相處了那麼久,他怎麼可能不懂我心中的想法?可是他明知道我會怎麼想,卻還是想方設法地袒護她,那意味着什麼您明白嗎?那意味着他不僅沒有忘記舊情,反而還想要換種方式重溫舊夢,而這個浪蕩、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不顧別人的譏笑,就賴在我們的面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之前的付出又算什麼呢?殿下難道就沒有感受到我對他的一片真心嗎?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此時特蕾莎對丈夫和瑪麗亞的關係,還是停留在「他想換種方式來重溫舊夢」這一點上,即使如此,她就已經感到無比難受了。

    雖然她已經逐漸看清楚了丈夫的真面目,但是她的想像力還是有點不太夠,所以根本沒有想到,丈夫的野心,不僅僅是找個「替代品」而已。

    在大聲發泄了一通之後,特蕾莎如泣如訴地看着母親,然後哀婉地問了她,「媽媽,一直以來,我都把維護我們之間的感情看做最重要的事,為了滿足殿下的任性,我也一次次地做了讓步。

    有人可能會嘲笑我是個妒婦,嘲笑我不像個法國的皇后,可是我還沒有足夠努力委曲求全嗎?在他一次次的尋歡作樂時,在他隔幾天就跑出去陪伴艾格妮絲小姐時,我都像是沒事人一樣忍受了下來,我都已經忍受了那麼多了,難道還有人能指責我器量狹小嗎?我就連這麼一個要求都不能有嗎?我只想做自己丈夫的最愛,甚至不是唯一的愛人,難道這個要求也離經叛道了嗎?面對此情此景,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在特蕾莎傾訴和抱怨的時候,亨利埃塔夫人只是用心疼的目光看着女兒,時不時地撫弄着她的手,以此來安慰女兒。

    「不,特蕾莎,你並不過分。」等到特蕾莎說完之後,夫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再以鼓勵的語氣回答了女兒,「為了維護自己的婚姻,你已經足夠努力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責你做得不夠,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否定你對殿下的愛和包容,至少媽媽永遠站在你這邊。」

    得到了母親的認可之後,特蕾莎原本激動的呼吸漸漸地平復了下來,原本滿腹的委屈好像稍稍變得輕鬆了些許。

    畢竟,雖然貴為皇后,但是作為一個遠嫁過來的公主,她身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貼心人,更不可能把自己心中的苦惱說給無關人士聽(說了別人也未必會認同和理解),所以這些怨憤長期地憋在心裏,更讓她心情抑鬱,而現在,母親的到來,一下子讓她可以多了一個能共情自己的傾訴對象,反倒是讓她緊繃的壓力放鬆了不少。

    而對夫人來說,現在的情況也已經一目了然了。


    女兒誰都可以忍,唯獨忍不了那個瑪麗亞,因為瑪麗亞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一段孽緣的又一次「重演」,而這意味着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成了無用功,這是她無法接受的結果。

    所以,和瑪麗亞的爭端、以及女婿或明或暗的偏袒,已經成為了她心中無法忍受的刺,更成為了她心情抑鬱的根源。

    而這時候,夫人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正因為殿下是這種重視情分的人,他越是「挑剔」,那麼可能更加難以忘懷過去的孽緣。

    這就意味着,女兒的幸福道路上,蘇菲就成為了無法逾越過去的坎,是無法抹消的陰

    影。

    如果蘇菲願意出手,阻止這一切,那可能還好說,但就在她臨行之前,她曾經去美泉宮拜會過蘇菲,得到的卻是禮貌而又冷淡的拒絕——也就是說,不可能指望她做出任何努力,去抹消這些陰影了。

    不過,面對正在氣頭上的特蕾莎,夫人明智地選擇了把這件事咽進了肚子裏——因為說出來也沒有用,反而只會火上澆油,更讓特蕾莎氣憤。

    不過,這種事本來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幫忙上面,事在人為,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了。

    於是,夫人一邊為自己的女兒感到心疼,一邊又開動自己的腦筋,為女兒絞盡腦汁。

    接着,她又小聲開口了,「我的女兒,之前我在奧地利的時候,聽說這位瑪麗亞公主,又盛氣凌人,又肆意揮霍,比起她的孿生姐姐的作派來說,簡直有過之而不及,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甚至可能比您聽說的還要過分。」特蕾莎立刻就毫不留情地評價了起來,「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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