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認為,要打敗合川法隆,必須擁有自己的勢力。」
白鳥:「所以你就來當警視總監了?」
「是啊。」
「給我等一下!」麻野大聲打斷和馬和白鳥的話,「我有點跟不上節奏了,我來總結一下哈,所以有個叫合川法隆的斜角頭子,他是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禍首,但是他權勢驚人隻手遮天,哪怕用上了南條財團的力量也扳不倒他?」
和馬:「南條財團和政界的關係不深,本來他們有希望加深聯繫的,但是我把保奈美和國會議員二兒子的聯姻給攪了。」
麻野:「啊,原來怪你啊!」
「還有啊,」和馬繼續說,「可別說合川法隆是斜角頭子哦,他的律師團很厲害,光是你這句話,就能告你一個誹謗罪。他的個人律師柴生田久現在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師了,而且他的履歷上,所有案件都跟合川法隆有關。」
麻野:「這麼厲害?」
「就是這麼厲害啊,所以這次可能能抓到合川法隆的小尾巴。我才不會放棄呢。」
麻野:「那回到案情,剛剛警部補你說,合川法隆可能是用偷渡的黑戶來做實驗?那只要從偷渡這邊下手,查一下偷渡過來的人的去向不就好了?」
和馬:「上次前田被起訴,就因為證據不足被宣佈無罪了。這條線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真相。」
日本法律有「同案不再訴」的原則,前田被判無罪之後,再以走私人口的罪名起訴就不行了。
所以檢察官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起訴的,可惜對面律師團開掛。
和馬皺眉:「律師團,卷宗里有提到前田被起訴時的律師是誰嗎?」
「我記得是大和田律師,也是名律師。」淺倉答道。
和馬聽到大和田這個名字就想起大和田常務,想起日劇《半澤直樹》裏的名場面。
他揮開由名字而生的無端聯想,說:「這個大和田律師,應該調查一下他和合川法隆有沒有關係。」
淺倉開口質疑道:「這就以合川法隆和這個事件有關作為基點來思考了嗎?可是石工小姐的說法,說那時候前田已經口齒不清了,也可能是浩川法克啊。」
和馬正要回應,有人敲門。
「進來。」白鳥說。
然後居田刑警開門進來說:「樓下問詢處說,有個女人要找桐生和馬。」
麻野:「女人耶,不會是來給警部補送便當的吧?有愛心那種。」
和馬罵道:「怎麼可能!我熟識的妹子現在都很忙的,玉藻在檢察廳忙,保奈美估計在街上演講拉票呢,晴琉和千代子在上課,除非英國的猴子突然回來了,不然不可能有女人來找我。」
居田刑警:「可是諮詢台讓那女人寫下了名字,所以很確定是找你的。」
日語姓名同音太多,但寫下漢字了那就可以確定了。
和馬站起來:「行吧,我下去看看。麻野你一起來。」
「誒?這樣不方便吧?」
「別廢話,跟着來!我讓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人。」
麻野嘟囔着「知道啦」然後站起身,跟上已經離開的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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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台等着的,是個和馬完全沒印象的女人,還是金毛。
看臉可能是歐洲人種。
她用不太流利的日語對和馬說:「你好,桐生警部補,我是在ngo工作的瑪麗,我是有護照合法入境的!」
和馬:「我沒說你是非法入境的啊。」
「可是,警部補你的搭檔,看起來一副『是個偷渡者』的表情。」
和馬回頭拍了下麻野的頭:「控制一下你的表情啊。」
「我錯啦,對不起!」麻野大聲道歉。
和馬:「那麼,瑪麗女士,你找我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我們有個捐助者叫維拉,我們剛剛收到了她寄來的一個包裹。」
和馬皺眉:「一個包裹嗎?投送時間是什麼時候?」
「昨天。」
麻野:「遇害那天!」
「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