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方曾經的樣子。
日本人完全不懂這些,他們只是覺得ranger這個詞很酷,就翻譯成連者。
日本人覺得「連者」酷爆了,尤其是看特攝劇的小朋友們,隨着小朋友們長大,連者這個詞就擴散開去。
麻野:「警視廳連者是什麼鬼,給小朋友們看的六點檔特攝劇嗎?」
小工:「最新一期周刊方春就這麼說的。」
和馬心想我就知道肯定和你脫不了干係。
居酒屋的大叔再次打量和馬,評價道:「看起來確實是個練家子,站姿有種隨時能爆發出驚人力量的感覺,屬於以前的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類型。
「那麼,警視廳連者大人,到小店來有何貴幹啊?雖然聽着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是我們現在確實合法經營,賬本警部補你可以隨便查。」
和馬:「不,我們只是進來問個路。」
大叔皺眉:「只是問路?」
「是啊,我也沒想到問個路都能碰到退休的極道。您知道這個地址怎麼走嗎?」
和馬把寫了地址的便條展示給店長大叔看。
大叔看到上面的地址的瞬間,表情就暗淡了下去。
「看來,北町警部已經遭到不測了。」老闆說着從櫃枱裏面拿出一大瓶清酒放到桌上,然後擺出三個酒杯。
和馬跟麻野對視了一眼。
「什麼鬼?」麻野用非常小,以至於只有和馬能聽清的聲音說,「為什麼我們只是來調查北町警部**的事情,會有這種展開?」
和馬抬起手示意麻野先別說話。
他盯着大叔,示意大叔「請繼續」。
大叔:「你們是注意到北町警部可能那活計有問題的傳聞,才找過來吧?實際上這個正是北町警部故意釋放出去的情報,這是北町警部的一場豪賭,賭有個不信邪的人會一直找過來。」
和馬:「給我打住,你不要像勇者斗惡龍中負責推進劇情的npc一樣說個不停,什麼就故意釋放自己那兒不行的傳言,什麼豪賭?你以為是舊日本麼還賭國運?」
大叔注視着和馬:「我正要從頭開始講。
「本來北町警部這種在警務部坐辦公室的人,和我這種極道打手不太可能有交集。不過世事就是這麼奇怪。
「一切只是因為我在北町警部借酒消愁的時候,正好坐在他旁邊的位置。當時我看一副很好騙的樣子,就有了些想法。
「別誤會,我不是想去詐騙他,我不負責這部分的業務。但是我們這一行,很吃人脈的,各種人脈,沒準這一次邂逅,可以為今後解決問題留下一道門。
「在我的極道生涯中,不止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和馬:「你當時知道他是警視廳的警部嗎?」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只是個警部補。您也是警部補吧,警視廳連者桑?」
和馬擺了擺手:「快別這樣叫我了,這是我一個記者朋友搞得鬼。」
在旁邊聽着的小工驚訝的問:「您還和周刊方春的大記者是朋友?不過說起來,他們好像還真的刊登了不少和您有關的報道。」
大叔瞪了小工一眼:「去看看今晚用的啤酒什麼時候送到。」
小工惺惺的走了。
老闆娘還把通往後廚的門給帶上了,然後站在門旁邊。
大叔繼續說:「總之,當年就是在這種不純粹的動機下,我認識的北町警部。說實話,在北町身上,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火箭躥升。
「我以為我們極道搞錢已經夠快了,但在北町身上,我發現我們根本就是一群喝湯的,肉都讓你們這些蛀蟲吃乾淨了。」
和馬:「別指我,我還沒有同流合污呢。」
「『還沒有』是嗎?」大叔重複了一遍和馬剛剛話中的關鍵詞。
和馬:「北町警部賺了很多錢嗎?」
「你看他的別墅還不知道嗎?」
和馬回憶了一下北町家那一戶建:「我覺得……還好吧。」
麻野在旁邊說:「桐生警部補住的可是自家道場,據說在文部省還備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