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很無趣但是自以為自己很幽默的人?」玉藻反問。
「額……對,就是那個傢伙。他所在的律所負責為對方提供法律服務。」
「所以直居前輩要為綁架現行辯護了嗎?該不會是被大律所踢過來背鍋的吧?」
簽了法律服務合同的大律所不能違約,所以會把一些明顯不利要敗訴的案件扔給律所的新人,打着鍛煉新人的旗號,其實是保律所王牌律師的勝訴率。
和馬:「不,實際上不是綁架現行。」
接着和馬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玉藻專心的聽,因為專心所以甚至忘了繼續擦身體,拿着毛巾的手都停下了。
「還能這樣啊!」
「是啊,我也很驚訝。」和馬咋舌。
玉藻雙眼閃閃發光:「所以他們的拘禁,其實只是利用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人以為自己被囚禁了,一旦這個思想上的囚籠被突破了,人其實很輕易的就能跑出來。真有意思,人類總能玩出新花樣。」
和馬:「這大概就是生命短暫帶來的福利吧。」
「但是用這種辦法來迴避非法拘役,這個思路很新穎,我們說不定也用得上。」
和馬:「我們用來幹嘛?現在不是佩服他們的時候,現在我們沒辦法收拾他們,要整天擔心日南被綁架。不但是日南,沒有戰鬥力的妹子都有被他們綁走——被他們提供服務的可能。」
千代子雖然也拿到了免許皆傳了,但是沒有心技一體,還是正常人程度的戰鬥力。
晴琉雖然有心技一體,但是現在比較軟,不過晴琉身法好,能跑,大概不用擔心。
保奈美現在身邊整天跟着一票競選團隊,還有南條財團的sp,估計沒啥事。
她自己也掌握了心技一體,武力也不差。
真要說的話,英國那猴子也有危險,但是英國是軍情五處的地盤,這年頭軍情五處在英倫三島整天和愛爾蘭**軍鬥智鬥勇,應該還不至於讓一個日本團伙作威作福。
玉藻:「那,今晚是不是就該法外製裁者出場了?」
和馬撇了撇嘴:「我不想這麼頻繁的出警啊,而且說實話,人家布魯斯韋恩老爺有錢,有萬能管家給自己提供後援,出來活動之後能煙霧一樣消失。我出警多了會被抓現行的。」
和馬頓了頓,又說:「今天他們剛搞出事來,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又動手,總得安分一段時間。就趁這個時間抓到他們的破綻,一舉把他們送進監獄好了。」
日南:「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最近我每天都能由師父接送上下班了?」
「是啊,高興吧?」和馬反問。
「高興!好耶!」
玉藻:「我也發動神宮寺家的人脈打聽一下情況吧,那個縣議員是哪個縣的來着?」
和馬掏出警察手冊,把剛剛從警署卷宗里抄來的內容告訴玉藻。
「好,我去打聽縣議員這邊的情況,你明天是想去找那個被發配到駕照考試中心的警官吧?」
「對,正好我現在還要組建別動隊,這不是送上門來的隊員嗎?」
日南:「東京警察台場連者,感覺不錯耶。」
「不不,台場這個地名不好,現在提到台場就想到剛剛填海造出來的空曠陸地,連綿不絕的工地,給人一種很土的感覺。」和馬擺了擺手。
日南:「那你們叫銀座連者!」
「感覺像是男公關組成的戰隊。」
銀座是眾多男公關俱樂部的聚集地。
日南:「代官山連者!這個不土了吧?代官山耶!不穿晚禮服都不好意思在這地方露面。」
玉藻笑了:「代官山也沒有那麼誇張啦,雖然上流餐廳是多了一點,米其林是多了一點,但也有給普通人喝酒的居酒屋啦。」
「呦,這位媽媽桑,你好像很清楚嘛。」
日南一副調侃的語氣。
「我在那邊還真認識個媽媽桑,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玉藻笑眯眯的把毛巾扔回後座,發動了車子。
和馬默默的記下:代官山可能住了個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