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挑了挑眉毛:「我應該說謝謝嗎?」
「不用,我們不需要東大人的感謝。」
大平康儀說着還笑了一下。
和馬:「日向公司的生意,由高田警部介紹過來的很多嗎?」
「我剛剛說了,高田可是自封日向公司的商務代表,初期大部分活都是他介紹過來,然後因為客戶不滿意的居多,基本沒有回頭客,也沒能獲得什麼好名聲,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只能依靠高田。」
和馬:「所以你們相當於忍者里的外包公司?」
大平康儀笑道:「有點這個意思。不過你表述有誤,我並不是日向公司的一份子,也不參加他們的經營活動,只是偶爾和他們一起去喝酒而已。」
和馬挑了挑眉毛,默認了這個說法。
大平繼續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意識到日向公司的業務的價值的人也多了起來,回頭客也開始出現了。」
「回頭客?」
「是啊,有一位中型公司的社長就很喜歡日向公司的服務,帶着他的妻子來參加了好幾次呢。而且還提出了一些定製內容,比如要有武士對決什麼的。
「為了表演武士對決,日向公司還臨時僱傭了一個剛得了玉龍旗的高中生來打工。」
和馬跟麻野對視了一眼,心裏嘀咕:怕不是頭幾次沒讓社長老婆服帖,所以多來了幾次吧?
帶着這樣的猜想,和馬提問:「這位社長,我沒猜錯的話,他夫人應該也是你這邊的患者吧?」
「被你猜到了。」大平醫生維持着笑容,「甲佐可是明治大學心理系的畢業生,雖然他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他依然敏銳的發現了社長夫人有心理問題,所以果斷把她介紹到了我這裏。那位女士在我這裏接受了三個療程的治療。」
和馬越發確定,這夥人的運作機制,就是日向公司先提供直接的刺激,埋下引子,然後由這個心理診所進行後續的「加工」,最終把人引導到奇怪的方向去。
上輩子那個「正常的」世界,洗腦大概沒有那麼立竿見影的效果,得通過傳銷組織那樣嚴密的架構,加上封閉式的管理才能實現所謂的洗腦。
一般的洗腦大概也就停留在「普世價值」這種程度。就算是普世價值,西方宣傳了那麼久,疫情一來全現原形了,原本被忽悠的中國人都開始唱****好。
但是這個世界線不一樣,這個世界線克格勃真的造出了冬兵那樣的戰士,cia只怕也沒少幹這樣的事情。
和馬自己還有個啟明星詞條,這個詞條的效果也有點洗腦那味道了。
啟明星詞條要特定的條件下才會發動,這個還不由和馬控制。
畢竟和馬不是專業學心理學的。
大平可不一樣,他們這夥人都是專業的心理學家。
這幫人先是通過刺激,建立一個暫時的洗腦效果,然後再由心理診所長期治療鞏固效果。
最終,他們實現了對特定目標的長期洗腦,在這個過程中,高田警部順便劫了個色。
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在和馬如此確信的當兒,大平開口了:「看來桐生警部補已經得出結論了呢,你準備起訴我們什麼,東大的小兄弟?」
和馬剛畢業,對方已經畢業好幾年,還事業有成,自然可以喊他小兄弟。
和馬:「你對我了解多少?」
對於和馬這個突兀的問題,大平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對你?」
「你知不知道我經常造成人意外死亡?」
大平的笑容依然如故:「這到是沒有聽說過呢。是說您經常殺人,然後偽裝成意外嗎?還是說,您有妄想症,把一些意外死亡當成自己的傑作?如果是後一種的話,可以來我們這裏就醫,一個療程差不多就能解決。」
和馬笑着回答:「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單純的闡述事實,那些與我為敵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意外身亡。這聽起來很像是我殺了他們,但並非如此,他們真的死於意外。比如多年前,在魁星旗的賽場上,有個傢伙拿着特製刀劍,想廢掉我,結果很奇怪,他直接滑倒了,後腦勺磕在了硬物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