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肆意妄為。你反而在認真的思考如何避免使用這份能力。看到你這樣做,我很高興。
「也許這樣聽起來有點自滿,但是,你不愧是我選定的人。
「我更喜歡你了。」
玉藻一邊說,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和馬後腦勺。
和馬:「可是越思考,就越是發現我們的法律不完善,越是覺得有個法外製裁者貫徹正義會更好。比如日向公司的那些案子。」
「阿茂去看他們的卷宗了,也許他能找到什麼應對那種話術的辦法?」玉藻柔聲道。
和馬:「能找到就好了。但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再次化身法外製裁者,你會變得不喜歡我嗎?」
「怎麼會。法外製裁者很帥啊,我們狐狸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只要帥,就會坐地排卵。」玉藻刻意用了那種辣妹的口吻。
甚至連辣妹式的口癖都用上了。
和馬笑了。
「你這樣說我反而期待起再次扮演法外製裁者了啊。」他說,「我現在甚至不希望阿茂找到缺口了。」
**
「我找到師兄們的詭辯的突破口了。」第二天一早,阿茂早早就來了道場,春風滿面的對和馬說。
和馬看了眼正在灶台前忙碌的玉藻,然後放下手裏的麵包片看着徒弟:「你找到了?」
「是的,找到了。」阿茂在和馬對面坐下。
他正要繼續說,千代子過來把一個盤子擺他面前,然後問:「要白飯還是吃麵包?」
「你都給我盤子了,麵包吧,再煎個雞蛋。」阿茂也不客氣,自然而然的對千代子說。
千代子點頭,回到灶台前。
玉藻直接把炒鍋讓給她。
阿茂看了眼千代子,這才對和馬繼續說:「我發現他們的辯論邏輯存在一個漏洞。他們一直強調沒有限制人身自由,但是我看了卷宗,所有的受害人,都沒有試圖逃跑。」
和馬:「那是因為受害人以為自己受到了監禁,因此沒有嘗試。」
「對,我知道,但是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來描述這個情況。為什麼沒有被限制行動自由的被害人,沒有試圖離開呢?這不正說明,她們受到了某種程度的脅迫嗎?」
和馬微微蹙眉:「原來如此,用反證法嗎?」
「沒錯,只要把庭辯的重點,轉到為什麼被害人沒有試圖離開上,很容易就可以得出她主觀上認為自己被監禁了的結論。」
和馬:「那萬一他們說是被害人自己誤會了呢?」
「那就質問他們有沒有告訴被害人自己沒有受到監禁隨時可以離開。」阿茂說着露出笑容,「如果沒有主動告知,導致被害人錯誤的認為自己被監禁了,也是監禁。」
「之前他們的詭辯,主要建立在沒有限制人身自由的事實上,現在我們要把目光放在當事人是否知道自己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我昨晚回家之後專門查了法條,這個方法應該行得通。」
和馬點頭:「值得一試。」
「老哥看來你大學的內容,學得沒有阿茂好啊。」千代子把煎蛋鏟進阿茂的盤裏,然後昂起下吧得意洋洋的看着和馬。
和馬:「是是,你的阿茂真棒。得啦把別把鼻孔對着天,收斂點。」
千代子哼了一聲:「我就不,我高興。」
阿茂嚴肅的說:「師父沒有看到庭辯的詳細記錄,沒注意到這點很正常,我可是很認真的看了庭辯記錄,才發現有這個漏洞。所有的庭辯,在這個方面都沒有深入展開,全都在日向公司找來的證人證明了沒有限制人身自由後就結束了。」
和馬:「一般來說,聽到沒有限制人身自由的事實後就不會有更多的想法了。但是阿茂你發現了盲點,就是當事人——被害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
阿茂接口道:「關鍵點在於,要證明日向公司主觀上故意欺騙了當事人,只要能證明這一點,監禁就是成立的,至少是軟禁,進一步就可以指控他們限制了被害人的人身自由。」
和馬點頭:「好,非常好。」
阿茂嘆了口氣:「可惜我發現這個也沒用了,因為這一次有污點證人不是嗎?日向公司一定翻車了。」
和馬嚴肅的看着阿茂:「不,你發現的這點很重要。」
阿茂皺眉,表情嚴肅:「證人翻供了?反悔了?」
和馬輕輕的搖頭。
阿茂表情愈發的嚴肅:「不會吧?證人……死了?」
和馬點頭。
阿茂怔住了:「真的假的?」
「真的,昨晚半夜的時候跳樓自殺。」
「確定是自殺嗎?」
「大概。」和馬回答。
「什麼叫大概?」阿茂急促的說,「師父你去過現場了吧?不是自殺你一定一眼就看出來了。」
和馬:「我又不是神。至少在現場,我沒找到任何證明這不是自殺的證據。當然,有一些地方是很奇怪,但是那些不構成證據。估計最後還是會以自殺的結論結束調查。」
阿茂眉頭緊鎖,用力一錘桌子:「這太張狂了!不能讓這些犯罪者一直逍遙法外!師父你說怎麼辦,我跟你一起干!」
和馬深呼吸:「首先,我們先把日向公司這幫人,送進監獄。然後再來找這個讓大柴美惠子死掉的兇手。」
阿茂拍桌:「好!讓那個誰僱傭我!正好我剛剛拿牌!」
和馬:「人家叫日南里菜。至少把自己師妹的名字記住啊。」
「記住了反而麻煩了,有人要吃醋啊。」阿茂說着看了眼灶台那邊,「行,讓日南僱傭我。我來給他辯護。我們起訴日向公司,然後爭取民事轉刑事。」
131 阿茂的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