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久違的登場

    閒聊之中,保奈美把車開進了道場的院子。

    千代子聽到引擎聲就從房裏出來,然後像那些酒店停車場的工作人員一樣指揮停車。

    和馬趴在車窗上問千代子:「你又跑去打了一份停車場的工?」

    「阿茂幹過,我等他下班的時候順便學了,又不難。」千代子說。

    保奈美看了眼道場方向,很意外的說:「只有小千?我以為玉藻一定會出來呢。」

    「她下午來過,然後告訴我說今晚大概老哥不會太早回來,讓我自己張羅着吃飯。」千代子說。

    保奈美驟起眉頭,打了和馬一下:「你沒打電話回來說今晚要喝酒啊?」

    和馬遲疑了一會兒,才拍了拍頭:「忘了。」

    「這怎麼能忘呢!要不是玉藻過來說這番話,現在小千還沒吃飯呢!」

    「也不會等這麼久啦。」千代子擺了擺手,「八點我就該自己吃了,我又不傻,想一想就知道這麼久沒回來要麼堵在路上動不了,要麼是去喝酒去了。」

    保奈美一臉歉意的對千代子說:「你一個人吃飯?不寂寞嗎?」

    「沒啊,甘中在這裏待到八點多才被編輯抓走。」

    和馬苦笑道:「她又跑來我們這邊躲編輯了?」

    「是啊,編輯也很無奈的樣子,最後是答應了寬限三天才把她抓回去寫書。臨走的時候甘中還在念碎碎,說什麼『明明我的書也賣不了多少本為什麼編輯這麼賣力氣的抓我寫書』。」

    和馬挑了挑眉毛:「她不是重版出來了嗎?」

    「重版出來」是個出版業術語,簡單理解就是賣光了批准加印。

    日本的商業出版市場內卷得非常厲害,大部分出書的人都沒有重版出來的資格,平時連養活自己都很難,得出去打工。

    但有重版出來的資格,就意味着一隻腳踏進了暢銷書作家的行列。

    只是一隻腳啦,要兩隻腳都踏過去,成為真正的暢銷書作家,至少得連續兩三本書重版出來才行。

    千代子嘆了口氣:「在這裏的時候她一邊喝酒一邊倒負能量,說什麼自己這次只是運氣好,加上用了玉藻給的點子,才勉強摸到了重版出來的邊,下次自己寫肯定無人問津了。」

    和馬露出苦笑:「她是不是還說自己是東大之恥?」

    「對對,說了!她這個說法哪兒來的啊?」

    「我說的。」和馬一臉苦笑,「我就是調侃,而且調侃的是她的身高,誰知道她就把這個說法順走了。」

    保奈美拍了和馬一下:「就算你的原意,也很過分好嗎。人家就是矮了點,還沒有胸,人還是很可愛的嘛。」

    和馬點頭:「是啊,人很可愛,而且聲音還很好聽。」

    畢竟聲音很像野中藍。

    她要是去當聲優說不定能依靠這個聲線混到40歲。

    千代子:「你們啊,最好別被甘中小姐聽到這些話。唉,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幾年前我明明還覺得她和戶田前輩打得火熱呢。」

    和馬兩手一攤:「可能因為養馬真的有趣吧。」


    千代子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保奈美今晚你還走嗎?」

    「不走了,二樓我的房間還能用吧?」

    「啊?要睡二樓啊?」千代子驚呼道,「有這個必要嗎?」

    和馬替她回答道:「二樓你的房間一直留着,天天都打掃,直接睡就好了。不過我們這邊沒空調,你可想好了。」

    「到是裝個空調啊。」

    千代子:「這房子老,不密封,裝了空調電費夠嗆。我曾經跟老哥打賭,說只要他每年寫歌的版稅收入超過一千五百萬就裝空調,但是他沒超過啊。」

    和馬苦笑道:「本來超了,但是有一筆版稅被拖延支付了,我也沒辦法啊。我本來算好的剛剛夠。」

    保奈美笑道:「沒有空調啊,不過二樓的房子本來就挺涼快的,不怕。」

    「那主要是因為周圍都見了商品樓,只有道場附近是綠地,就成了風口。」和馬看着千代子,「你當年不讓賣道場,所以我們失去了裝空調的可能,這應該是得到的補償。」

    千代子也長嘆一口氣:「代價就是每到颱風天我們這裏風力就特別大,去年把房頂都刮壞了。還好老哥你上房快,一下子就把房頂修好了。」

    把傑克陳的跑酷能力用來修房頂總覺得有點浪費。

    保奈美開門下車,抬頭看了眼櫻花樹。

    「總覺得這書比去年更茂盛了啊。」

    和馬也下了車,抬頭看着老櫻花樹:「這可是文部省掛了牌的老櫻花樹啊,茂盛不是當然的嗎?聽說如果我們把樹養死了還會被文部省問責呢。」

    「真的嗎?」保奈美笑道,「不對,文部省沒有執法權力吧?它能問責嗎?」

    和馬聳肩:「你別問我啊,我只是個警察,你才是政客,這些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才對。」

    「我不知道啊,從來沒聽說過文部省有具備執行能力的部門。」

    千代子清了清嗓子:「喂,你們還打算在院子裏站多久?洗澡水我燒好了,你們誰先洗?」

    和馬一指保奈美:「她!我之後要喝幾口。」

    保奈美笑出聲:「那你要不要再放點胡蘿蔔什麼的?」

    「美人湯,可以有。」和馬豎起大拇指。

    千代子在旁邊揶揄道:「老哥,你撩人很積極,不見有實際行動啊?阿茂肯定就是跟你學的!」

    「阿茂那叫有事業心,這是他魅力的一部分。」和馬糾正道,「他要是整天和你眉來眼去毛手毛腳的,我還不樂意你跟他呢。到時候他想娶你,得先打敗我才行。」

    千代子大聲抱怨:「那也太難了吧?我大學劍道部的教練說過,你是沒有參加日本選手權大會,你要參加了八成會拿個冠軍。」

    和馬搖頭:「不一定,近馬就很強,要打贏他很難的,還有在福岡兩次和我交手的那個大塊頭。他們都是領悟了心技一體真諦的傢伙,不能小看。」

    千代子聽到「心技一體」這個詞的時候,就撅起嘴巴:「你也教我一下心技一體啊,你和阿茂都會,保奈美感覺也會。」

    本來只是在看風景的保奈美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應了聲:「啊?我?啊,你說心技一體啊,這個很簡單啦,我的理解就是要有強大的靈魂,然後自然而然就會了。」

    千代子肩膀塌下去,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肌大幅度的抖動。

    她晚上在家裏面都只有一條小背心。

    「我要心技一體,難道也要去拆一個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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