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揚了嗎?」
和馬沒理會唯唯諾諾的小弟,而是在孩子面前蹲下:「孩子,你為什麼不看白鳥,看我?」
「因為我爸爸說過,說想你這樣的哥哥姐姐,是為了日本變得更好而行動的。」
和馬:「他什麼時候說的?」
孩子支吾了一下:「很久很久以前說的。」
「他可能說的是學運的那些哥哥姐姐們。」和馬頓了頓,「但我是個警察,不是學運學生。」
「警察不應該是抓壞人嗎?現在誰是壞人,你看不出來嗎?」孩子怒氣沖沖的說,音調也提高了好幾度。
山本笑眯眯的對孩子說:「小子,你錯了,是不是壞人,不是看長得什麼樣,而是看有沒有違法啊,現在是你爸爸違法了,我們雖然是一群極道,但是你看,但是我們已經金盆洗手啦,這次催你們家的債,也只是潑了油漆,沒有違法啊。」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因為這次我們用的油漆,在法律上算是容易清洗的顏料,就算這兩位警察,也無法對我們做什麼呢。」
和馬皺眉,他伸手從孩子家門上扣了一塊還沒幹的顏料下來:「這算容易清洗?」
「是的,是否容易清洗,看的是漆的成分。我們用的這種漆,分類上是分在水溶漆里的,只要下個一周的暴雨,就能完全沖洗掉了。」
和馬咋舌:「你們在鑽法律空子這方面真是充滿了奇思妙想啊。」
「過獎了。」眼鏡仔推了推眼鏡。
山本得意洋洋的說:「我們的少主,可是正兒八經的讀過大學的,那個法政大學。」
和馬當時怒氣就提高了一截,東京這麼多大學,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法政大學,因為這個學校和東大幾乎就是對立面,堪稱右翼大本營,關鍵他學校的地址還很讓中國人生氣:就在靖國神廁旁邊。
甚至有傳說,說這個學校的一些右翼學生,每天放學都要去靖國神社逛一圈,堅定****信仰。
當然只是傳說。
和馬站起來:「雖然你們用的油漆不違反規定,但是我親眼看到你們對這么小的孩子進行了暴力威嚇。」
這時候白鳥插進和馬跟法政大學四眼仔之間:「好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先離開如何?」
山本對白鳥笑了笑:「好說好說,白鳥警部的面子當然好用。對了,我們組長整天念呢,好久沒和你下將棋了,你看……」
「有空一定去。」白鳥滿臉笑容,「那今天就這樣吧。再見。」
「再見了。」山本打了個響指,於是停在遠處的一輛麵包車開過來,極道們把油漆桶什麼的全都塞進車裏,上車走人了。
極道們走後,白鳥指着絕塵而去的車子對和馬說:「當年他們坐這個車子去砍人的,現在被真拳會的韓國人和福清幫的中國人打得只能幹這種事了,真可笑。」
和馬擠出一個笑容:「時代變了嘛,日本極道連槍都沒幾把,面對那種重火力沒轍也正常。」
「你趕快建立別動隊啊,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動手清理福清幫和真拳會了,自衛隊不可能在國內行動,只能我們上,你不把別動隊弄到gsg9或者特別空勤團那種程度,估計我們要付出重大傷亡的。」
和馬:「弄到那幫突襲阿根廷機場還全身而退的猛男程度,估計有點難,我盡力吧。」
「喂!」剛剛那個小男孩大喊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的事情怎麼辦啊?你們一走,他們又會來的!」
和馬看着白鳥,他想看看白鳥怎麼解決這個在他看來很難辦的問題。
白鳥蹲下來,輕輕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爸爸呢?讓他出來說說怎麼回事。」
男孩一臉不爽:「你們見那個廢物有什麼用?那個廢物已經被我剝奪了家主的地位,現在我就是家主,我來保護媽媽和妹妹。」
白鳥笑了:「哦哦,不錯,是個男子漢。但是很遺憾,法律不承認你是家主。」
「為什麼啊!竹千代這時候都上陣殺敵了!」
和馬:「不對,德川家康14歲的時候還在駿府城當人質,並沒有上陣殺敵的。他上陣,是兩年後改名松平元
139 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