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腦海罷了。」
現在吹奏部的橫山顧問他們只當和馬是侵佔了某個無名音樂家的作品在鍍金,整個音樂評論界也很有默契的保持了一致步調。
如果和馬再寫一首佳作出來,估計就會有人為那位一直被侵佔作品的不知名音樂家鳴不平了。
到時候和馬說不定要被迫開始表演現場作曲——抄曲了。
但和馬並沒有特別想當一個文抄公,他學口琴是為了將來給自己上buff,營造儀式感。
劍豪總得吹個笛子尺八什麼的,才有派頭嘛。
那上杉宗一郎還聽三味線上buff呢。
所以和馬這時候選擇繼續搪塞妹妹:「只是一時掠過的旋律,構不成曲子的。」
千代子撅起嘴,看着星空:「明明在學姐們面前就很流暢的作出來了,我看你就是覺得泡我這個妹妹沒用,才不寫的。」
和馬看着使小性子的千代子,不由得彎起嘴角。
剛剛回憶起看星星的記憶時,原桐生和馬對千代子的親情他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這讓他忍不住想要稍微多寵愛千代子一點點。
於是和馬輕聲說:「好好,我寫出來,但是你不能跟別人說,這是只屬於你的曲子。」
「為什麼啊,老哥你之前不還接受音樂雜誌的專訪了嗎?記得雜誌的標題是備受矚目的新銳作曲家什麼的……」
「那是人家看南條家面子做的採訪啦,他們一定認為我拿出來的曲子是從那個不出名的音樂家手裏買來的,並非我原創。」
千代子撇了撇嘴:「這樣啊,不懂。是說南條家搶別人的作品來給老哥鍍金?」
「對,就是這樣。」
「可明明都是老哥你自己寫的啊!」千代子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如果老哥你能寫曲子賣,就能解決我們家的財政問題了!而且學費也有着落了!」
和馬忽然發現,千代子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雖然抄別人的音樂什麼的,讓和馬這個已經培養了正版意識的傢伙有點抗拒,但……他需要錢,真的非常需要。
和馬看着千代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他說:「我先把這個和夏夜大三角有關的曲子寫下來吧。」
「好耶!」千代子歡呼,「可是,老哥,你懂怎麼寫譜子嗎?上次你作曲,是你吹出旋律,南條學姐和神宮寺學姐幫你扒的譜子吧?」
和馬不由得扶額。
沒錯,和馬沒學過樂理也沒學過譜曲,他現在能看懂簡譜,但讓他以現在的水平去扒譜子,難度有點高。
看來只能等明天妹子們來了再弄了。
也許可以今晚就把主旋律和副歌旋律給吹出來練習一下,這樣明天妹子們來了就能直接幫忙扒譜子。
反正委員長已經說了今天的學習量已經夠了。
和馬尋思着。
當然,空手道的練習也不能漏下。
**
同一時間,距離道場大概七八公里的某處出租公寓裏。
租住公寓的一家三口,被以一種非常扭曲彆扭的方式,綁在椅子上。
除了像行李一般被捆在一起的一家三口之外,兩室一廳的出租公寓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收拾得非常乾淨整潔。
也正因為這樣,扭曲的綁在一起的一家三口就顯得格外的詭異。
李正鶴手拿豎着的鉛筆作為參照物,仔細觀察着這異常的景象。
「果然還是應該把人往左移動一下。」他用韓語對身後的手下說道。
「移動哪個?」手下問。
「當然是整個移動,笨。往左大概三十公分,對對,就這樣。移動完趕快滾開,不要擋着我的取景。」
手下們離開視線後,李正鶴開始用鉛筆在膝蓋上的便攜畫板上塗抹起來。
「渡邊君,」他一邊繪製詭異的寫生,一邊用口音很重的日語說,「你是不是特別瞧不起我?畢竟我身為一個幫派的老大,竟然還要親自來干收高利貸這種事。」
一家三口的男主人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他嘴巴被堵住了,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