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癢難當,朦朦朧朧間似乎是受創細胞在不斷的分裂增生,除了剛開始兩天經常咳血外,後面竟然慢慢的好了,驚異的同時不禁又萌生了希望。
本來以為必死的傷勢逐漸開始痊癒,但他卻必須裝成快死的樣子,連每天的食物都佯裝爬不過去,同時心底更加急躁,那刀疤臉獄卒明顯是要讓他早點死,他不能坐以待斃!
這一天深夜,羅開皺着眉頭摸索着面前堅硬的花崗岩地基,只要穿過這堵石牆應該就可以逃出去了,但他只有一個鐵錐根本無法破開堅硬的石壁,而且鐵錐敲擊在岩壁上的聲音太大,現在只有繞過它或者繼續往下挖。
「吱吱。」
大灰鼠又拖着一尾鹹魚從地道一側的鼠洞裏鑽了出來,邀功似的朝他低聲吱吱個不停。
羅開伸手撫下大灰鼠光滑的皮毛,輕聲道:「大灰,你說我該怎麼辦……是改道還是繼續往下挖?」
長時間的不說話已經使的他嗓音嘶啞,在這寂靜的地道里顯得十分響亮,嚇的他急忙壓低了聲音。
大灰鼠明顯聽不懂他說什麼,在他手指上輕蹭着,似乎想讓他幫忙撓癢。
羅開撓了撓它的小肚皮,開始往下挖。
接下來的幾天,羅開白天時裝作一副快死的模樣,晚上就竭盡全力挖掘通道,不出所料,部分地道出現了小規模的塌方,幸好影響並不大。
那名刀疤臉獄卒每天都會透過鐵門上的小窗口看他一眼,似乎在等待他的死亡,然後將屍體拖走。
時間越來越緊迫,如果讓獄卒發現他依然活蹦亂跳,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他。
這一天牢房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隱約間有呼和聲傳來:「新任典獄長大人查房,都他媽給我精神點!」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羅開的牢房門口停了下,似乎在觀察他,隔了一會腳步聲再次響起,漸漸遠去。
晚上羅開繼續努力挖掘,現在土質發生了變化,開始出現了很多小石子,大大的增加了挖掘的難度,而且他的鐵錐已經被磨成了一根粗針,無奈只能換成鋒銳的石塊進行挖掘。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