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能教你什麼?教你討好女人還是教你吃軟飯?」
沈默嘴角上揚,淡淡道「我能教什麼,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自己口無遮攔的問題。」
「我?我怎麼了?」
張麗愣了愣,一轉頭,便看到白霜滿臉冰寒向她走來。
「你再說一句,誰是狗男女?誰在苟且?」
此時的白霜,就像一座隨時噴發的活火山,眼中充滿了森然的殺機。
她之前被沈默戲弄,本就憋了一肚子氣。
如今又被一個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女人指着鼻子羞辱,肺都快氣炸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真當姑奶奶脾氣好?
張麗被她嚇了一跳,緊接着便是冷笑不已。
「說你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要我說你長得也算馬馬虎虎,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吃軟飯的窩囊廢?」
「有婦之夫,知不知廉恥啊?」
聽到這裏,白霜忽然笑了。
只是這笑容,看上去格外冰冷。
她雖然只有半步先天,但身上展露出的氣勢,普通人同樣很難抵抗。
張麗驚懼的後退了半步,聲色俱厲道「你想做什麼?難道還想打我不成?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一聲脆響,毫無徵兆在她臉上響起。
五道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張麗臉上,張麗怔怔捂着臉,整個人已經傻在了原地。
「你……你敢打我?」
回答她的,又是一巴掌,直接將她抽懵在了原地。
緊接着,白霜左右開弓,那凌厲的掌風仿佛帶着殘影。
在一連串清脆的巴掌聲後,張麗原本還算能看的臉,已經變成了血葫蘆,連帶着牙齒都有些鬆動。
看到這裏,沈默頭一次覺得,白霜這女人還是心存一絲善念的。
在他預想中,今天的張麗,至少要丟掉半條命。
打了幾巴掌之後,白霜冷哼一聲,便停下了動作,一臉嫌惡的望着手上的血跡。
院子裏,只剩下張麗悽慘的哭喊聲。
「馮哥!快來幫我,你女人被打了!」
隨着張麗一聲聲悽厲的吼聲傳開,院子外那輛白色的轎車上,快步走下一個中年男子。
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油亮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男子下了車,氣勢雄渾的走向院子,滿臉都是陰翳。
「誰敢打我馮有才的女人?」
「是我打的,又怎樣?」白霜踏前一步,目光冰冷的盯着西裝男子。
馮有才望着張麗的慘狀,臉色當即一沉,聲音再度冷了三分。
「我乃馮氏豪門三爺馮有才,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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