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收拾都異常整齊。
於是便聯想到了,夏芽耶加並沒有捨身忘我的支持自己的老公。
而是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推到了丈夫頭上。
「不是的。耶加真的是我理想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世良真純打斷。
「她對你施暴了吧?」
夏芽義昭閉上了嘴,向下看了一眼。
「你小腿上的淤青,是你太太弄的吧?」世良真純又繼續說到。
刑警a走了過去,挽起了對方的褲腿,的確如她所說那般。
「其他地方要是有淤青的話,比賽的時候容易被發現,所以你太太就一直對那裏下手。還有屁股等其他地方。」
「不好意思。」
說着,刑警a還真的伸手想要認證一番真假。
「好痛!」
夏芽義昭立馬叫喚了出來,一把將對方的手拍開。
「作為一名職業拳擊手的你,實在難以啟齒自己受到了家暴。你一直在裝作一個被妻子,捨身忘我的支持着的拳擊手。」
所以,有着充分的殺人動機。
「可是,我有不在場證明。」
夏芽義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反駁道「耶加5點不是去買了什麼點心嗎?而且那個時候,我為了看6點鐘的比賽,正在去東京的路上。怎麼可能殺她!」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咆哮着說出來的。
「的確不可能。」
世良真純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如果去點心店的女人,真的是夏亞女士的話。」
三上明記住的,只有戒指。
所以只要找其他女人幫忙,替身是很容易辦到的。
「案發現場的玻璃窗上,沾着碎屍濺起的血。」
「那能說明什麼呢?」
此時夏芽義昭終於冷靜了一些,坐回了椅子上。
「倉庫的窗戶,只有一扇窗上沾着血。也就是說,案發當時窗戶是開着的,所以血應該有飛濺到了窗外。」
但是,窗戶下面的水泥地,卻沒有血跡。
最有可能的,便是被雨水衝掉了。
可案發後的一星期,根本沒下過雨。
「也就是說,那天夏芽女士是在3點到5點下雨時被殺的。」
夏芽耶加最後一次被目擊,是在她4點走出美容院的時候。
如果之後立刻將她殺害的話,夏芽義昭的確就能趕上6點在東京舉行的比賽,不在場證明就無法成立。
「等等,等一下。」
夏芽義昭的神情,看上有些委屈和無奈,仿佛自己是被冤枉了一般。
「為什麼我要把頭和手切下來?我可沒那種興趣啊!」
「為了假裝夫妻恩愛。」
世良真純說出了自己的推理「那天,你打工結束後,將自己的太太叫出並將其殺害。把頭和手切下來之後,就徑直去了東京。」
晚上回到家後,為了嫁禍給大石池座,裝作偷走了敲詐用的照片。
但是這樣一來,如果進行司法鑑定的話,就會暴露妻子平時不做家務的事實,自己就會受到懷疑。
所以,用砍下來的手,摸遍了主婦平時會碰的地方,沾染上指紋。
「然後,用你死去太太的頭部,偽造了案發當日早上的那段親密視頻。」
最後,把夏芽耶加的遺物,以及分解的頭部和手臂,放在了大石池座的家門口。
「只要梳理一下他的女性關係,就一定能夠找到他的替身同夥。」
刑警a站起身來,想要將其帶走。
「夏芽先生,剩下的來局裏說吧。」
「不對,她搞錯了!」
即將被拖走的夏芽義昭掙扎着,「放開我!我有證據!那段視頻還有後續!」
前半段,與之前在夏芽家所看的,一模一樣。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世良真純大吃一驚。
只見夏芽耶加睜開了雙眼,說道「你惡不噁心?」
緊接着,便是一個鯉魚打滾,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