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見識到陸綿綿的醫術,發自內心的邀請她留下來,畢竟老夫人還沒完全醒過來,萬一有什麼問題也能及時治療。
「這個,我問一下我娘的意思才能做決定。」
「你娘在哪裏,我派人去請她過來。」
「不必,我們還是要回去拿藥的。」
推辭了一番,陸綿綿和鬼奴他們還是暫時離開了夏府。
陸娘子得知夏夫人的邀請,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們留在回春堂也不是很方便,雖然杜仲娘親也住在回春堂,但就怕惹出是非。
那個家她很久沒回去了,眼下有這麼個機會,她無法拒絕,但只想在那住一晚而已,她們還是得儘快回到下山村,城裏不安全。
三人就這樣在夏府住下了,夏夫人把她們安排在老夫人院子裏的西廂房,讓人呈上豐盛的晚膳。
盛情難卻,陸綿綿他們三人吃得飽飽的,都不想動彈。
看着房間裏的一切,十幾年了,這裏的一切都變了,難怪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陸娘子摸着雕梁畫柱,說不出的失望。
而鬼奴失神地望着院子裏的桂花樹,拼盡全力想要打開記憶的匣子,徐徐攤開的仍是一副白卷,那種無力的感覺好像一雙大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叫他難以呼吸。
「別想了,傷神,我回去開幾副活血化瘀的藥給你,若腦袋裏的是淤血還是可以見效的。」陸綿綿站了起來,走過去,踮起腳尖,幫鬼奴揉了揉太陽穴,「好點了沒?」
「好多了,我沒事了。」鬼奴拉下陸綿綿的手,大恩不言謝,他這條命是她救的,他沒資格放棄。
至於那個曾經救他一命的人,在她捨棄他時,他大概就不欠她了吧。
夜裏陸綿綿和陸娘子睡床上,鬼奴睡塌上。
看着熟睡的陸綿綿,陸娘子轉了個身,黑暗中能仍看到鬼奴了無睡意的雙眼。
視線碰撞,然後不約而同的閉上了雙眼。
寂靜的夜裏一舉一動都被無限放大,心跳亦是,至少她認為是這樣,陸娘子不斷調整自己的氣息,然後再次睜大眼睛。
這一次陸娘子眼裏再無波瀾,和鬼奴確認過眼神,屋頂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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