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着她。
若不是她現在武功還不錯,也能帶着武器在宮中行走,他還真不放心讓她獨自一人進宮。
「不困了,早點還沒做好嗎?我肚子都餓了。」陸綿綿摸了摸肚子,喝了幾杯水而已,肚子還是咕嚕嚕的叫。
「我去催催。」霍今乾起身。
他剛一起身蘇淮東便端着一份早點上來,包子和白粥。
霍今乾他們都已經吃過了,白粥放久了不好,重新熬的,包子也熱了一下。
陸綿綿試了一下溫度,不燙,三兩下便吃完了早點。
廂房內,蕭瞻將礙眼的殘缺的桌子踢到一旁,直盯着蕭墨頃,「你沒和我開玩笑嗎?」
「是有想過這個可能。」蕭墨頃聳聳肩,誰讓未來丈母娘對燕人有很大意見,若是入贅能夠表達他的誠意,他不介意的。
蕭瞻徹底黑了臉,「是誰?朕殺了她!」
「先過了我這關再說!」蕭墨頃也是黑了臉。
「該不會是剛才那丫頭吧?」蕭瞻皺眉。
「我的婚姻大事不用你管。」蕭墨頃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朕還真就管定了!」蕭瞻斜睨了他一眼。
「你若插手我這輩子都有可能娶不到她,適當的時候配合一下就行了。」蕭墨頃略微不自然地說道,誰讓他有求於人。
蕭瞻笑了,笑得有幾分傷感。
關於夏侯致,關於陸綿綿,關於燕國,父子兩人正兒八經的談了很久很久。
期間霍今乾也就上前了一回送飯菜,還有順帶送上陸綿綿準備的小禮物。
陸綿綿在下面等得都有點無聊了,這會兒外面重兵把守,不能隨意進出,不然的話她都想出去逛逛。
樓上一言不合又打了起來,陸綿綿又心疼了。
廂房內,蕭瞻覺得自己已經將這輩子的好脾氣都給了他們娘倆。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蕭墨頃居然自請留下來當質子。
燕國像是需要用質子來換休戰的小國嗎?
氣死了,他要被氣死了。
蕭墨頃也是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不是質子身份也行,勞煩父皇幫兒臣想一個體面的身份留下來。」
「你有本事就自己留下來,是萬萬不可以提質子一事。」蕭瞻被他氣得暴走,黑着臉出了廂房。
臨出門前還不忘拿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禮物,看看未來兒媳婦都給他準備了些什麼。
蕭瞻腳下生風似的下了樓,經過陸綿綿那一桌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兒子的眼光比他當年差多了,也就有點小本事。
那邊蕭墨頃抓着錦盒追了出來,暗恨他肯定是故意拿錯錦盒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