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人多過去雖然是有所保障,但是全部過去被一網打盡就不好了,我不會去那樣選擇。如果說一個賈題務的存活讓我連同小時他們都死去,得來的這個結果並非是處理問題的有效辦法。
商量了一會兒,而後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賈題務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在安靜後我按下了接聽。
接通了電話,一開始裏面並沒有傳出聲音,要是賈題務本人的話,他應該會率先說話才對,所以我認為對方是別人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這種猜想並非有着十足的肯定,對此我還是沉聲問了出來,「賈先生還是王從旭。」
「為什麼一個稱之為先生,一個又直呼姓名呢。」終於,對方在沉吟了兩秒後說出來了一句話。話音沉穩,哪怕是明明是疑問的結尾,卻沒有帶着任何疑問的語氣,一般只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和不懂說話的人才能這麼隨意的說出來。而在我看來,這固然是前者。
聲音是我之前在店裏接電話的聲音,也從他話音裏面知道了他確確實實就是王從旭。仇人交流難免會動怒,但我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黃甄媛攔着韓胖子不要發怒大罵。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吧,你怎麼做到的讓賈題務不知道你弄過他的手機,想對他做些什麼。」
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話語交流,繼續往多了去說可能真的忍不住會破口大罵。就是他,差點害死了我們,面對這種人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現在音舞深還在病房中沒有醒來,沒有姓名的小女孩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
「想要知道的話,你就照他說的去他家一趟。我讓他跟你說話已經給足了他的面子,想不到你對他一點兒都不關心。對於這種讓人不惦記的人質,留着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只能說他活得太失敗了,沒能交上一個有用的朋友。」王從旭的話語非常的平淡,一直就想在說着微不足道的話一樣,殺人兩個字從他的嘴裏出來就像做一件經常做的事情那樣。
「嘟---」
也就在話音的說完,不待我要說話那頭就掛斷了電話,不容我再去跟他說些什麼。
媽的,他要殺了賈題務!
我的心中大罵不已,立馬進行電話的回撥,可是裏面傳來的只有一句話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此時,不僅是我,在場的黃甄媛幾人也是鎖起了眉頭。因為王從旭的話已經說得非常的明白,就是要拿了賈題務的性命,而且容不得商量,更沒有逼迫我們過去救人的意思。若是有的話,也不至於直接關機,談些條件總是該有的吧。
現在,事情已經非常的明了,賈題務的性命有危,而我們即便過去也將沒有補救的機會。過去,已經顯得沒有了那個必要
不過整件事情讓我有些不明白,不明白對方有意的讓賈題務打電話給我,現在卻一言不合就放棄了手裏頭的人質。就像是綁架卻不要贖金,反而是打電話給綁架的家裏人沒有說明綁架的事情,最後說出來了卻要直接的撕票就像是之前賈題務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是對方有意給我救人的機會,而我有了考慮,在對方心中寬限的時間一到,打電話說來說撕票。要是這樣的話,王從旭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賈題務過多的放在心上。
疑惑,存在而不得解釋。
有些事情,在喪心病狂的人身上不會合乎邏輯。但是,真的是這樣?
「啪」的一下,韓胖子一拳砸在牆上,沉聲喝道「欺人太甚!」
小時作為自小就消災驅邪的人,歹惡之事他見得也不少,對王從旭這個人是徹底的當成了比惡鬼還有歹惡的人。
黃甄媛比我們冷靜不少,卻也沒有勸我們的意思,而是琢磨着在一旁說道「他一直想要玩我們,哪怕是今天的所作都失敗了也沒有難過的意思。看來他的手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底牌,已經認為了我們的性命終將逃不開他的手掌,他想要讓我們知道他的手段殘忍,讓我們認知自己在他面前的渺小。現在他的所作就是在觸惱我們,被他而惱到就是讓對方得償所願。」
一席話雖然沒有針對性的要說給我們聽,但確確實實是說給我們聽的,是勸我們不要發火。
話有理,但說不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把這些氣暫時的給咽下去。
看着她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