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認真的和他說着話,他反而是注意力不在重點上。
麒麟臂那種通俗的手臂怎麼可能配得上我鬼手的名字,卯陰臂雖然聽起來不見得多麼的霸氣,但是用多了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的,改了反倒是沒意思又跟風了。
這傢伙是很聰明的,不可能沒有聽到我說的那些話,而是這些話他可能早就從我這個人的個性上看出來了,所以這次聽到不會有多麼大的感想。用卯陰臂來轉移話題還挺成功的,讓我一下子沒有了剛才的那些認真
卯陰臂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恢復到之前的水平的,而且我想要讓卯陰臂不是恢復到以前的水平而已,特別是在這一次救了自己和韓胖子還有林悅欣的命後,無論如何這條鬼手都有必要去鍛煉到更好。雖然這種鬼手在我這個人的身上有違正道,可是只要我不拿來做壞事就是向善的。
接下來的兩天白公子都跟我們過,就像是一個正常人那樣。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但是慢慢的就已經習慣了,感覺好相處了不少。特別是對於音舞深他們這些懂得交流的,很容易就和白公子打成了一片。
我是屬於平常情況下話不多的那種,只有在有事情發生的時候會說一些自己的感想之類。畢竟我本來就是屬於悶悶的那種人,不過只要有人主動的拉我說話我還是會說的,比如一開始接觸我的李哥就是這樣。我本來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但是他說着說着我就融入了進去。
林悅欣還沒有出院,最近我也有過去看她。她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只是胸口上的刀傷不淺,想要出院得傷口恢復得差不多才行,否則多動幾下就會讓傷口裂開。到底這不是皮肉傷,內部的肌肉和臟腑沒有癒合之前還是很脆弱的。
她和韓胖子那天的遭遇很快,也跟我料想的那樣,是王從旭利用了詭異的能力迷惑了韓胖子和她,在配合着王昀厲害身手的情況下對他們進行了傷害。
以她現在的病情來看,想要出院還有差不多一個星期。
我現在在她的病床邊給她削水果,因為獨臂的緣故這個所謂的削水果是把水果放在桌下切的慢慢的削着邊和她聊着的都是最近外面的一些事。因為她還在養傷,所以我們並沒有把厄散運那種破壞風水格局的事情告訴她,畢竟那是向着她去的,要是她知道可能會多想。不過厄散運這種音舞深嘴裏的小格局來看,對方想必也沒有什麼大的手段。至於對方究竟是誰,在沒有切確的證據之前張萍筠他們還是有着嫌疑在,只是和之前有談的是一樣的,可能性很小。
「叮~」
聊着,林悅欣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有人給她打來了電話。
電話她還是自己能接的,從她稍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屏幕來看,對方是有讓她覺得疑惑的人。我並不是喜歡窺探別人私隱的人,不會去過多的留意。
「吱呀~」
就在林悅欣狐疑着接通電話的時候,房門讓人從外面打開了,進來的是陳陰人,他的手中正拿着自己的手機,進來的同時隨意聲道「找對了,就是這裏。」
說着,他摁了一下手機屏幕,同時林悅欣的手機電話連接斷開了。毫無疑問,這個打給林悅欣的電話是陳久銀打來的。從他的話里來看,這個電話是打過來驗證林悅欣是否在這個病房裏面。
對於這傢伙我向來就沒有什麼好感,綁着馬尾有些臭屁的樣子,配合着年輕的帥氣,看起來是個娘炮。可就是這麼一個娘炮身手非常的厲害,這點在越西酒店門口我就親眼的體會了到了。那時候林悅欣也在場,不知道她對陳久銀是怎麼樣的看法。
他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說完隨手就把門關了起來。
在遇到了不少的事情後我整個人很警覺,要是在這個病房中陳久銀有意為難我們的話,憑藉他的身手很容易就制服了我們。所以我站了起來,不知道他為了什麼過來的情況下不讓他靠近,只要有這距離的情況下他要為難我們我足有機會摁響警鈴,在醫院這種地方他可不好作惡後離開。
興許是看到了我緊張的樣子,陳久銀錯愕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在病床尾有着的一張椅子上就坐了下去,略帶嘲弄的笑意道「怎麼了,一副警惕我的樣子。」
「我們本身就不熟,你隨隨便便不打一聲招呼進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