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負而欺負人,更是想殺人就殺人,已經成為了極端的人,所以我並不會覺得他們可憐,只覺得他們可恨。他們以為終日遊手好閒,閒來無事欺負欺負我們這些被騙來的人就能有大好的前途,其實這些知識他們的自我麻醉罷了,每一個有心在傳銷裏面工作的人都是這樣。
我不想談論這種「變態的商業」,想要的就是離開,現在是活動的時間,然而陳玉統一直在我的耳邊鬼話連篇,他真的當我是個軟柿子了,想捏就捏!
「做鬼行惡,你就該魂飛魄散!」我沒有說話,只是用着嘴型狠狠的對面前囂張的陳玉統說着,畢竟我不想被看管的人殺死。
「哈哈,你這個只能看到鬼的廢物,你能夠讓我魂飛魄散嗎?哈哈---」他顯然不相信我真的能夠消滅他,鬼臉在我的面前開始變得恐怖。
「曹!」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無論如何,這種害人的鬼已經不能再留,我也需要給我自己報仇。所以握緊了兜里的兩枚棺材釘,我就像要摔倒一樣朝前撲了下去。
陳玉統顯然不怕,因為他已經相信了我不能動他,而且我這一「摔」在他面前,以為我會從他的鬼身上面穿過。然而我是裝摔的,目的就是不讓這種在常人看來是神經質的舉動引起他們的注意。手中陰涼的釘子刺在了他的鬼身上,在那一瞬間,他悽厲的嘶吼出了聲音,鬼臉之上一副噁心的驚懼之色,那種不信的神情我清晰的看在眼裏。而就在這一瞬之後,我拿着棺材釘就像尋常摔倒那樣摔到了地上,陳玉統的鬼魂被棺材釘刺到直接化成了虛無,我聽到了他留在鬼界最後的聲音你,你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他是我第二次消滅的鬼,剛才刺到他的感覺沒有在清水山刺到那個老鬼來的有結實感,就像是用牙籤刺穿了紙張那樣,非常的容易。其實這都是因為他的鬼魂太弱了,怨氣不大,身上的陰氣也不多,所以消滅他才會那麼輕鬆。
我沒有引起旁人的特別注意,在他們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摔倒而已,我巧妙的收起手裏的兩枚棺材釘,不讓人看到。殺鬼不像殺人,哪怕是上一次在清水山殺死了老鬼我都不覺得愧疚不安,原因很簡單,消滅他們就是除去了罪惡。李哥有跟我說過消災驅邪,以及道中人對於鬼怪的理念,他們的意旨就是除去災難驅散邪惡,其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是害人的鬼都會消滅,至於不做壞事的孤魂野鬼不會去管,因為這個世界上的鬼太多了,隨便的消滅鬼魂也是一種罪過。
無聲無息的在上百人之中殺死了一個鬼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同時我難得殺死了一個鬼也不能炫耀、欣喜一番,只能裝作平靜。
沒有了陳玉統在我耳邊鬼話連篇後,我的耳根子清靜了不少。
今晚我們吃的是白粥配土豆,就在大堂裏面坐着,一桶白粥一桶土豆,一人兩小碗,吃完就沒了,不能再加。食物整體的樣子看起來跟豬食一樣,聞起來味道也怪怪的,但是大家都吃得非常的享受。為了能夠生存下去,我沒有辦法,再不情願吃也要吃。我現在太餓了,身體也受了傷,需要得到營養的補充。但一碗還是太少了,吃完我都忘了是什麼味道。
那些看管的人吃的比我們好,他們和陳善雲夫妻那五個領頭人就在講台上吃的,大魚大肉,紅酒果汁,這樣才是正常社會人家吃的東西嘛。什麼年代了,餐桌上沒肉的只能是素食主義者。
看着講台上那些人吃的東西,我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沒錯,我想吃。但是想是沒用的事情,最後我也是沒有吃到。差距啊,一碗白粥配土豆,久而久之也難怪那些跟我一樣的人會營養不良了。
吃完晚飯後,我們在大堂繼續待着等「上課」,上完課之後已經是晚上十點鐘。洗澡的地方是大眾化的,所有人換洗的衣服都晾在頭頂上,男女是分開的。在這裏就是我們的天堂,因為這是全天之中沒有人看管我們的地方,在這裏我看到了很多人在抱頭痛哭、抱怨,也有人堅強的繼續洗澡,更是有人對身邊的人謾罵、拳打腳踢,因為他們拳打腳踢的都是親人朋友,來到這裏都是被騙來的。
我只有一根手臂,現在頭還破了,我可不想跟這些壓抑的人待太久,我害怕有人拿我來泄恨。但是我也不想離開,因為洗澡限制的四十五分鐘內就是我自由的時間,我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