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人很難去忍受一個漂亮非常的女人在說着那些帶着別樣色彩的話。如果她真的是出於試探才來做這些事,只能說她恰好遇到了我,沒有對她有什麼歹色的念頭也沒有去痛罵她。
貌似是聽懂了我的話,她連連點頭。無論她是否是真的這次是來試探的,也無論她現在是否是聽懂了我所說的話,以後我們很難會有見面的機會,她該怎麼活下去有着她自己的決定,哪怕我有意去教育也不一定能夠奏效。
從她的樣子上來看,她應該是這一次答涼市商界人士中某些老闆的女人,現在卸了妝看起來是大學生的樣子,或許還在讀書也或許剛剛步入社會。
「其實其實我是藝術院校出來的,這次來到香榔島是幾個閨蜜決定偽裝一下自己,順便去試探試探你們男人。這次真的不好意思,以後以後我會好好注意的。」她有意的給剛才的事情辯解,可能是她害怕我才要跟我辯解吧。
藝術院校的人向來愛演戲,要是這麼一說也可以解釋一開始她的樣子確實就像是真的一樣,不然處於本性的話一個正常人能夠有如此大的落差真的讓人表示驚訝。當然,她說的可能是真,卻也可能現在她就是在演戲也說不定。我這些看似多餘的想法,其實是介於經歷的種種事情複雜而潛意識中去方方面面的去考慮有可能出現的情況,自我認為這並不是壞事,所以自身並不反感自己會有這種想法。
有些時候人就是那麼的無聊,李柔冰做的事情也可以去理解。但還是那句話,我和她本身就沒有多大的關係,我沒有必要去和她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我沒有回覆她,自顧的吸着煙,她不習慣香煙的味道,偶爾會有些咳嗽,卻也沒有來阻止我吸煙,或許她是害怕了我所致。我也不是那麼不講文明的人,把煙頭掐滅,用盤子裏面正在融化的雪糕蓋住了還有着余煙冒出來的煙頭。
她或許是看出來了我是在為她考慮,臉紅紅的有些拘謹道:「沒事的,我啊---」
猜測她或許是要說我可以繼續吸煙,不用考慮她之類的吧。而接下來停了好些分鐘的摩天輪動了,可是這個動和正常的動不一樣,轉起來的速度一秒鐘有超過了十米!
伴隨着李柔冰的身體不穩撞到廂子內壁的尖叫,我的身體也是因為廂子快速的變化着位置而受到了不穩,瞬時間廂子裏面一片狼藉,我和李柔冰一直在撞着廂子的內壁,同時兩個人也不少的撞到。這是因為雖然圓圈運動是有着離心力的外甩,可我們在廂子裏面不固定的人或者是物體還是會亂動的,這是因為落差的問題。還好剛才我關上的窗子,不然我們兩個真的有飛出去的可能。
「各位在摩天輪」
李柔冰在這種情況下肯定害怕不已,在撞到我的時候就像是捉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扯着我,隨後我們兩個就在摩天輪告訴的運行中因為廂子的搖擺變化而一起撞着。盆子和雪糕早就打亂,廂子上面的燈很快就遭到了破壞,同時的那個播放消息的喇叭也未能倖免
曹!
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暗罵了一聲,漆黑的巷子裏面只能夠通過外面有着的光亮照進來。同時我也知道因為廂子裏面的那個盆子的緣故燈罩和燈泡都被打壞,現在玻璃碎屑定然在整個廂子裏面飛來飛去,同時也可能很快會把一些玻璃都給打爆了。畢竟這裏的玻璃雖然厚,但是不一定就能夠一直堅持下去,有所懷疑不是壞事,起碼有所提防!
一塊碎玻璃從我的右臉頰快速的颳了過去,來不及去感到疼痛,利用這卯陰臂的詭異快速的給自己和李柔冰進行保護,同時把自己固定在這個廂子裏面。剛才摩天輪的驟然間加速讓我沒有任何提防,現在撞得我身體都疼得厲害。李柔冰是個女子,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目前能夠知道的是她現在正抱着我一條大腿,大腿上感受得到的柔軟證明了她的胸口並沒有偽裝,腦袋埋在了她不該埋在的地方
「醒醒。」我喚了一聲。
「怎麼了?」
她聽到了我的聲音,問了一聲,現在的她或許很奇怪為什麼現在我們所處的廂子裏面沒有了因為廂子快速移動而造成的碎玻璃和盤子的凌亂飛來飛去。她不會知道在她所看不到由卯陰臂延伸而出的陰氣正把那些東西都收集在了一起,同時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