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什麼。
有所疑惑我就問了出來,「為什麼要在現在才說出來?」
「城市裏面能見到的都是建築物,在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可能上下一兩層就會有鬼的存在,而且還是那種不易被人所感知出來的。這裏則不同,四周有無鬼物一眼就能夠明了。孫玲花那些人的死正好留下了我們給出去的攝魂鈴被留在兇殺現場,無論怎麼看都是想嫁禍給我們的可能性最大,而想要嫁禍給我們自然就不會放着我們不管。對方不那麼快的對我們出手想必是在等待着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到底是什麼我現在並不好去猜測,但可以值得肯定的是,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音舞深的一番話說得很認真,並沒有任何玩味的味道。
在城市裏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建築物,你很難想像在不為你所見的樓上樓下可能就會存在一些會在窺探你們的鬼。雖說我們是道士,但要是有道中人士養的某些鬼,這種鬼鬼氣極其隱蔽的話,我能夠感知身邊方圓十米上下的鬼氣不假,但如果是這種特殊的鬼在我所能夠感知的範圍內出現的話我也不容易去感知得出來。
就像音舞深所說的那樣,如果對方真的有嫁禍我們的心思,自然就會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相較於城市都是密密麻麻建築的地方,現在這裏倒是容易看得出來周邊有無鬼的出現。
琢磨着音舞深所說的一席話,我緊鎖着眉頭分析道:「對方是把嫁禍給我們當成了某種獲利的手段,或者是說賊喊抓賊。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對方現在不抓我們是在等待着一個契機,所以對方才沒有在想要嫁禍給我們的情況下就來動我們,而是在適合的時候才對我們出手?你現在對此有什麼想法也不妨說出來。」
小時就在我們的身邊,他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就很認真的在聽,同時也是防止我們口中有談及的鬼可能會出現來偷聽我們的對話之類。
音舞深面對我的疑問有所搖頭,不敢肯定的說道:「現在我還不敢斷定,不好去誤導你們。不過能夠知道的是陸陽能夠得到經我們手出去的攝魂鈴,無論從哪裏來看方馱茶廳裏面都有人在對付我們,所以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方馱茶廳。既然現在對方不想動我們,想要等到某個時刻再動我們,那我們就率先先動手,打亂了對方的陣腳再說。」
做敵人所不希望我們做的事情就是對付敵人最好的方式!
就跟她話里所說的那樣,對方既然不想現在來對付我們,我們未必就不能先讓對手出手對付我們。無論對手最終期待的是什麼樣的結果,我們做讓他們覺得不如願的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
當然,這個做法也有自投羅網的意思,在某一個方面來說這是一個愚蠢的辦法。要是我們沒有理由就拆了陸陽在池山上面的閣樓,我們豈不是違背了正道人士的作為?雖說我們沒有讓對方遲點對付我們的計劃得逞,但我們的結果也是不好的。音舞深對此肯定有着她的對策才對,所以我就按着心中的所想問了出來。
「我當然不會愚蠢到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音舞深踹了我一腳,隨後翻了個白眼說道:「今晚還會有一個神秘人來配合我們的行動,我已經想好了反將一軍的辦法。今晚你們三個就守在這裏,儘量去做些能夠引起旁人注意的事情。比方剛才來邀請我們的那些人你們都可以過去找他們玩,除了玩,你們什麼事情都不要理會。」
原來她早就想好了對策,對於話裏面說到的神秘人我非常的感興趣,但她既然說出了「神秘人」這三個字自然就不會把真實的神秘人信息告訴我們。
聽她話里的意思無疑就是讓我們做出一個我們沒有離開這裏的假象,這麼做的原因自然就是到時候山頂上面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不過我疑惑的向她問道:「你要去哪裏?危不危險?到時候你的不在場證明怎麼弄?」
她剛才的話裏面說的是讓我們三個守在這裏,毫無疑問就是在說她並不打算跟我們在這裏,而她要去做事的話,要是到時候被別人發現了,她豈不是會被懷疑?到時候我們會眼睜睜的看着她不管嗎?很顯然我們不會那麼做。
「你們別多想了,我自然能夠有不參與山頂事件的證明。當然,我還會讓嫁禍我們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