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那兩個回來的一男一女兩個道士就朝我們打來。因為是他們是清楚我有着鬼手的,所以手中有捏着符或者是捏着手印的,為的就是不讓我肆意的施展出來卯陰臂。
卯陰臂有着鬼手的詭異不假,但是在能力不是特別強的時候是不足以應付道術的,哪怕是小小的道術也會對卯陰臂有危害。而現在有着張元這個道氣極其恐怖的惡道在,卯陰臂已然成為了我的累贅,所以我只能是把卯陰臂收回了肩膀裏面,讓他們的道術無法對卯陰臂進行傷害,同時也避免了卯陰臂受到傷害後我會得到靈魂上的莫大疼痛。
雖說卯陰臂不放出來,卻也算得上是我隱藏在肩膀裏面隨時可以發動的一門手段,要是能夠出其不意的施展的話或許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
可是現在的問題來了,我除了擁有着卯陰臂之外就是一個懂得一些小道術的道士,可如今面對的是同樣的道士,懂得的那些咒法什麼的顯然已經沒有了作用。自己的身手自己知道,在沒有一條手臂的情況下就是一個渣渣,以黃甄媛身邊的兩個道士的跑動來看,他們的身手肯定不俗,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呢?
不是對手難道就放棄了掙扎?我不是那樣子的一個人。我的心中已經做好的打算,即便是死也要讓對方不得好過,哪怕是自損一千傷敵一百的事情我也會去做!
現在張元和黃甄媛沒有動手,看得出來他們兩個想要讓自己的手下來試探我們的能力,或者說想要在我們顧此失彼的時候對我們出手。這種做法自然不是大丈夫所為,但他們這些人難道真的會做大丈夫所為的事情?如果真的正面大家沒有隱瞞的對付我們的話,他們用得着設計陷阱來謀害我們?
在那兩個一男一女的道士過來的時候,音舞深有意的打向那個男的,她這麼做自然是想讓我避免了身手厲害的。畢竟從正常的角度來看,兩個看起來實力相差無幾的人肯定是男人要稍微厲害點。這並非是對女性的看低,而是男性的激素是很明顯的比女性高的,因此男性暴戾起來往往會比女性來的厲害。但說到細膩的程度就是女子厲害了,可現在是打架,自然會考慮前者。
到了這時候我也就管不了音舞深了,如果我早早的被打敗了的話反而是連累了音舞深,到時候她就只能一個人面對張元那麼多的人。所以我即便是敗也要把時間拖住,或許他打敗了對手之後還能夠幫助於我,到時候我們和張元還有黃甄媛也是兩兩對付。可那樣的事情很難做的出來,畢竟張元和黃甄媛兩個人我不相信他們能夠一直在旁邊看着不動手!
我面前的這個皮衣皮褲的女道士真的很厲害,我即便是想要去留意張元和黃甄媛也不行,因為面前的對手給了我太多的壓力。要是我沒有認真去對待的話估計一下子就會被打敗,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先解決面前的危險再說,這也是我逼不得已要這樣去做的方式
跟我作為對手的女道士很厲害,過來直接捏着手印就給了我一記,顯然是忌憚我會使用卯陰臂才用的手印攻擊,在我擋下的時候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肚皮上。連貫的手段讓我一下子就受到了潰敗性的打擊,可是我在知道她出腿的時候毫不客氣就瞬間使用卯陰臂快速的纏上了她踹我的大長腿,在身子倒退的情況下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的腿,想要以纏打的方式去拖住她!
我確實是得利了,在得手的時候忍受着肚皮上的痛楚微微的抬起眼皮,看到這個女道士一點都不是驚慌的樣子在被我抱着大腿就要倒地的時候捏着手印手中不知道呢喃的在說着一些什麼,隨後就快速的朝我的卯陰臂打去!
她是一個道士,知道怎麼對付鬼手的事情,有如此的冷靜能夠得知她經歷過的鬼事肯定比我想像中要來的多,不然沒有那麼多的閱歷怎麼能夠在面對着突如其來的危險的時候那麼的冷靜呢?簡直想都沒有想就朝我打來,這種沒有猶豫的所為其實就是身手上的一種強悍的體現。
「曹!」
我可不敢被她一下子就打到了卯陰臂,在眼看就要被她捏着手印的手掌打中的情況下卯陰臂快速的變化,鬼手延長的拍在地上,整個人就依着力氣往後上方快速的逃離。這一下直接讓她的一記打空,我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我有鬼手,這個女道士的身手不俗但也是個人,在剛才被我抱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