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不知道她有着什麼樣的底氣才能夠像現在這樣自信,這個陌生的人讓我總感覺奇怪的很。
一路上我沒有主動和她說話,她走在我的前邊也沒有說話,更是沒有回頭看我的意思,一點兒都不害怕我中途跑了。
估摸着拐着幾條下路後我跟着她來到了一條左右沒有房屋兩邊插着淺紅色旗子的兩米寬水泥路上,道路外面是荒廢是農田,在路燈下可見裏面長着正值春天而生綠油油的野草,在道路的前端兩三百米處遠遠就可見一堵鮮紅的門上掛着兩個大紅燈籠,鮮紅色的光亮和道路兩旁的白熾燈顯得格格不入。
粗略的從掛着兩個大燈籠的房子去看,看輪廓和不少村中的那些祭祖的祠堂差不多,大門是緊閉着的。
在我注意道路盡頭的祠堂的時候,面前的孫虹樂毫無徵兆的道了一聲,「面前的祠堂就是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害怕嗎?」
我多少也是經歷了不少道中事物的人,此時的心中並沒有害怕,聽到她突然間的問話不動聲色的回道:「做這一行理應就該面對離奇詭異的事件,在常人看起來顯得晦氣害怕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我並沒有打算和孫虹樂多說話,畢竟她的性子讓我一點兒都不喜歡,和不喜歡的人多說話豈不是給自己找不快?
「害怕,不是說接觸的多了就不會害怕。每個人一生中少不了見過壞人,即便是見過的壞人多了也會害怕。他們所害怕的不是別人多壞、壞人來對付他們,而是那一種毫無反抗之力的事情降臨到自己身上的那種無措,那種奔潰。」孫虹樂難得的接上了我說的話,直言了無力反抗才是讓人最為感到害怕的事情。
是啊,人怕鬼不就是因為對付不了鬼嗎?
任何我們所處理不了的事情都會讓我感到害怕,鬼之類的污穢之物固然恐怖,可這世間讓人心生害怕的又豈止是鬼呢?
我沒有接孫虹樂的話,貌似她也知道我不想多加搭理她,她也沒有繼續的和我再說下去。
祠堂就在眼前,隨着越來越近的靠近,我清楚的看見了祠堂的正面,五米寬有接近五米高的大紅木門聳立在面前,那種厚實的感覺讓人心生敬畏。剛才遠遠的看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近看對我的視覺多少有着衝擊。
還好曾經我見過了不少偉岸的建築,亦或是鬼所置辦出來讓人震驚的景象,現在面對着一堵厚實的大門還是不足以讓我望而卻步。
孫虹樂帶我來這裏,又說了「地下的東西」,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有殭屍的味道。或許是我的能耐有限或者是殭屍泄露出來的屍氣並不重吧,只要裏面真的有殭屍,進去了我肯定就能夠知道。
「咚咚~」
孫虹樂當着我的面走到門前敲了敲,小小的身板和偌大的木門形成莫大的反差。
也就在她敲門後,大門無端端的朝內打開,門後所出現的是一片紅光,不少房樑上掛着大紅燈籠,一排排的過去,古香古味的建築為安靜的環境中增添了靜謐。
裏面沒有人,進門的時候我注意到大門上面有類似於鋼鐵的支撐,想必是現代科技操縱着這堵大門。想來也是,畢竟我沒有看到有人開門。
「走吧。」
孫虹樂輕淡的說了一聲就率先走了進去。
聽到她的話我就跟着她往面前的大理石板路走,剛走幾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操縱了大門的機關關上。我微微扭頭一看並沒有看到門後有人,看了看周邊也沒有能夠看出個所以然來。
祠堂很安靜,除了我和孫虹樂的腳步聲外就沒有別的聲音,哪怕是蟲子的叫聲也沒有。
已經來到了這裏,我也就沒有繼續沉悶不說話,平靜的問道:「那個東西在哪?」
我所說的「東西」就是殭屍,是孫虹樂叫我過來處理殭屍的,她肯定知道我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着的同時我們已經走過了大門後的庭院,此時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沒有大門的一個大大的房子,正面的牆上有着香火蠟燭。香炷是大香炷,有成年人的拇指大,燒了一半左右,蠟燭也是大蜡燭,很奈燒,看起來應該是從迎平安的時候開始燒的了。這裏就悲苦村的祠堂,看着入
第七百八十章 孫虹樂,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