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應該是這樣的,沒錯。
兩天後。
我記起了楊昌給我的禮物,打開盒子一看是一張符,看起來挺不錯的,可惜我並不會看符,就讓音舞深看看。
「這張符不一般,具體是什麼符我也看不出來。以楊昌有着法筆如身的本事,這張送出手的符肯定是他親手繪製的,這可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看來你這一次殺死陸陽,他是挺看好你的。」音舞深琢磨了這張符後也看不出來符是什麼符,但卻肯定了這張符是楊昌繪製的。
楊昌師從方世聰,方世聰是東明山靈寶派出來的,這張符極有可能是東明山靈寶派裏面的一種符。各門各派大部分的符都是對他派人隱瞞的,這也導致不是本門派的人對該門派中的符並不了解,音舞深哪怕見識再廣看不出來也很正常。而這樣一來也看得出楊昌是真的信任我們,不然也不會把自家門派的不尋常符贈予我們。
他這麼信任我們,我們肯定不會反過來傷害對方,做出把這張符讓外人看清楚的事情。把別人的幫助當成是一種報復,我們還不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最後我把這張符交給了音舞深,這是因為她在我們這些人裏面很多時候都身先士卒,而且以她的聰明,這張符在她的手中會有比在我身上要好的作用。
要是這種符多的話可以一人一張,不過符就有一張,我們也不能奢求楊昌再給我們一人一張厲害的符,那樣的話未免有些得寸進尺了。我們並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這個事情我們還做不來。
也就在今天,葉無離開了慶明市,在臨行前捎給了我們一句話,讓我們來年一定要去道中大典,大家可以正式的比比。
看得出來葉無還是對陸陽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只不過或許我會讓他失望了。以我現在在道中的作為和近一年來自己在道中低微的本事增長,再給我一年估計也難以在道術上是他們的對手,最多只能在身手上和他們拼拼。
然而道士可不是拳擊手,道術才是最為重要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單單有點身手沒用!
葉無此人目前我們看不出來此人有什麼特別的問題,不過我們不是輕易交朋友的,也不是所有好人我們都會成為朋友。葉無對我來說是一個同道中人,目前來看是同為正道中人。
這一次葉無的慶明市一行並沒有獲得什麼好處,要是一般人參與進來消滅永生組織成員的事情可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然而他的身份不一樣,有最好資源的他應該是捉獲陸陽的最主要人選才對,可偏偏讓我這個道中修為一般的人殺死了陸陽。這對葉無來說是一種失敗,不少關注陸陽這件事的道中人士也會對此而說他辜負了期待、沒能力等等,而這也變相的抬高了我的厲害。
不僅僅是葉無,連嵩明志這些人被不少人看來都是我的墊腳石,一個「沒有門派」的人的墊腳石!
為什麼說沒有門派,我不是名天氏一派嗎?
其實也有人問過我,但是我不說。或許有人會問我有了這麼大名氣為什麼不說,其實我不說的理由是因為我對付的是身為人的陸陽,沒有使用任何的道術,而且本身道氣一般,現在說出去只會讓人覺得名天氏一派在道中沒有什麼造詣罷了。
等什麼時候我在道中的造詣多少能夠拿出來見人後我會說的,或者是錢若怡什麼時候道中造詣也高了之後有機會也會說。
反正我過往的資料有心來查的人都能夠查出來,一個偏僻地方半路出家的小道士罷了,師承不會是什麼大門派的。而且我也沒有師傅,這更加讓人認為了我是一個野道士。
所謂的野道士就是那種一直流落在門派外的道士,而流落在外的道士往往都是沒有多大本事的道士,懂得本事有限,經過一代代的傳承之後都忘了自己所承哪門哪派,懂得的兩三招也不好知道到底師承何處。
自從我殺死了陸陽之後,我過往的那些事跡都被查了出來,連我以前被混混打的事情都能夠扒到
因為我是在做了「凶宅體驗師」這個職業後才認識音舞深的,這也讓我是師夢道長徒弟的可能性消除。
不少人不僅僅是查了我的資料,連音舞深、錢若怡、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都查了,我和錢若怡的最好查,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