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跑是因為不想被動而已,只要他們給他們的上頭打個電話或者走法律程序,最終最大的處罰估計也就是罷免職權而已。要知道溫水勛可是在法律上有所涉獵的,以往他們兩人經手的案子都是他幫受害人脫罪,特別會扣文字的漏洞,所以他在省城並不是非常受到待見,不然他的職位早就和花局花寶麟是平起平坐的。」
是啊,事情哪裏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如今我們已經盡人事,只能等着聽天命。
溫水勛的性子確實狠辣,被同事討厭很正常,相比他花寶麟就是屬於人狠話不多的那種人,可以不說話,但是一發現有任何的不妥就直接開干,非常的果斷!不禁讓我懷疑他們兩人到底是在哪個山頭學的道術,兩師兄弟都是惡道,看來他們的師傅也不咋地。
唐友山解惑道「他們兩個人其實以前並沒有大文化,聽說一早的時候還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隨後不知道去了一趟什麼地方,八年後回到省城,兩人考取了便衣,而後通過破了種種的案件開始得到提拔。花寶麟一直都是在警局中兢兢業業,而溫水勛則是涉獵的很多,果然時間是能夠改變人的。不過在這道這個世界有鬼後,我越加覺得他們得到的這些都是以不正常的手段獲得的,特別是溫水勛,他這個人以前在做混混的時候案底比較厚,每次和人打架沒有一次是不見『大紅』的,有一次差點把人打死,索性他當時未滿十八歲,在被他打的人沒死沒殘的份上就判了幾個月,就這麼一個市井小混混怎麼可能通曉法律,比名牌大學走出來的律師還要厲害。」
照唐說的話來看,也難怪這兩個人會做出把柏林酒店的事情弄大了,是覺得好玩呢,還是想有意的把案件弄大,弄得越詭異越好,最終再破案,增加他們的名氣?找我來看他們兩者都有,也只有這樣才能去站在他們這種性子的角度去解釋這個問題。溫水勛不折手段的性子,為了名氣不惜陷害一個不認識的人完全可以解釋的了,這也就證明了他們不是在無故的「玩鬧」,而是有目的性的玩鬧。
我對現代案子的事情看得少,不知道當今有什麼神探,主要是我害怕看到別人慘死的消息,特別是看到一家老幼沒人照顧。而後唐跟我們說起了溫水勛和花寶麟處理過的案子,這些案子裏面都有不少的古怪,而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以有人認罪和兇徒自殺為多。
「其實他們兩個人第一天過來的時候我就感到了古怪,因為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樣子掩蓋不了那種痞性。花寶麟還好,主要是溫水勛,這個人總讓我覺得是一條毒蛇。我不敢自認多麼懂得看人,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差,好人壞人心裏多多少少會有一種直覺。而且他們不見得是有大智慧的人,以前的案子兇手認罪和兇手死亡,出現的巧合太多了,如果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鬼我肯定會相信,畢竟現代的科技和醫學都查不出來那些案子的端倪,而這些鬼是可以做到的。就像胡近欽的案子就是那樣,一般的情況下誰都會認為周嘉怡是兇手,因為她確實拿了刀子,指紋存在,整個房間裏面都只有他們夫妻兩人的痕跡,而真正的兇手卻是一個鬼,誰能想到?」唐友山有些無奈的看着我。
「唐,世界就是這樣,知道的越多越覺得無奈,就像以前我作為一個平常人不覺得你們處理的案子裏面會有各種遮掩的手法那樣。如今世上有鬼,就像花寶麟和溫水勛這種懂得道術的人,有時候他們想要害人都不用他們自己動手,叫鬼就可以了,到時無論怎麼查也差不到他們頭上?但是天網恢恢色弱不漏,事情遮掩的越好越證明有問題,你懷疑對了,省城可能也有你們不少的手足懷疑了,可是他們沒有找到花寶麟二人端倪。蒼天有道,他們來到泰安縣,我們就是制裁他們的人。」
唐友山以前處理的都是小案子,泰安縣也從未發生過什麼大的命案,在他遇到我之後一連串發生了一大堆的命案,我能感受到一個盡忠職守的警察對這種事情的不願看到。命案的發生都是天怒人怨的,他的心情我清楚。特別是得知周嘉怡是被鬼上身後殺死的胡近欽,現在他還在自責中,那種抓拿不了鬼的感覺他的感受和看到兇手在自己面前而捉不到一樣,況且被鬼嫁禍的人是無辜的!
「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近他一直都沒有停歇下來,胡近欽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他想要找一個周嘉怡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