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就徹底消失了。
起初，楊雲帆懷疑，這一股力量是被壓制了。
甚至，當他後面演化的幾個靈魂分身，都誕生出了各自不同的【瞳術】，都被楊雲帆理解為是【秩序之眼】力量的分散。
然而，現在看來，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我曾經施展過【秩序之眼】，牢牢記住了它的運轉模式。
所以，當我演化幾個靈魂分身的時候，就會本能的演繹出各種類似【秩序之眼】的瞳術。」
「其實，這是我的潛意識，告訴各大靈魂分身，讓他們模擬秩序之眼？」
楊雲帆的心中，不動聲色的猜測着。
想到這裏，忽然間，他神色一變，明白了什麼，目光驚訝的看向迷霧深處，道「前輩，你剛才說，要與我交易一縷秩序之力。
莫非，我現在推演出來的幾種【瞳術】，都擁秩序之力？」
「不錯。」
【造化玉蝶】淡淡的回應道「你的天賦很好，短暫的掌握過【秩序之眼】，便能舉一反三，在演化靈魂分身的時候，自然的推演出一縷秩序之力，誕生各種【瞳術】。」
「尤其是，你那一具【惡鬼分身】演化的時候，【鬼魘幻瞳】誕生的一瞬間，那劇烈的秩序之力波動，連我也感應到了。」
「我的本能告訴我，你的【鬼魘幻瞳】，擁有的那種奇特秩序之力，乃是我所急需的。
只要你願意將那一部分秩序之力，與我交易……我便會擁有一些奇特的能力，在未來，我會幫你成為真正的【鴻鈞聖人】。」
【鬼魘幻瞳】嗎？
沒想到，這【惡鬼分身】體內擁有的秩序之力，竟然連造化玉蝶都心動了。
不過，若是交易出去，自己的【惡鬼分身】豈不是廢了？
楊雲帆頓時猶豫了起來。
「放心。」
那【造化玉蝶】似乎知道楊雲帆在擔憂什麼。
它語氣冷漠的道「我說了，秩序之力，只能自己掌握。
就像是知識，一旦掌握了，外人是無法剝奪的。
我說的交易，是讓你將那一部分秩序之力的演化之術，教授給我。」
原來如此。
如果是教授給別人，那自己當然不會失去什麼。
可是，問題又來了。
「玉蝶前輩，我的【惡鬼分身】還未完全演化，我不知道如何教授給你演化之術。」
楊雲帆心裏比誰都着急，造化玉蝶難得開口跟他做一次交易，而他空有寶山，卻拿不出東西。
「這簡單。」
【造化玉蝶】卻並不在乎這些，語氣淡淡的道「將你的心神放空，任由我的神識侵入，讓我可以讀到你記憶深處的片段。
以我的能力，只需要看到一些蛛絲馬跡，就可以反向推演出來。」
靠！果然。
這傢伙擁有【聆聽心靈】之類的能力。
自己剛才吐槽它的話，多半也被它聽到了。
不過，這傢伙似乎沒有什麼情感，就像是一部冰冷的機器，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憤怒之類的情感吧。
「不要胡思亂想。
在這一刻，請你竭力回憶【鬼魘幻瞳】的演化之術。」
【造化玉蝶】冰冷的聲音，瞬間傳入了楊雲帆的耳朵，讓他神情凝固，變得十分尷尬。
此刻，他頓時不敢胡思亂想了，連忙凝神屏息，將不久之前，演化【惡鬼分身】的畫面，一幕幕讀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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