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逾越不過的鴻溝。
喬桑榆淡淡地想,心中的落寞更甚,正想離開出去透透氣,祁漠卻突然在她耳畔開口:「……只有軍火,沒有其他的。」
「?」她沒明白。
「只有軍火,而且我已經放手了。沒有其他的。」他重複,安撫地沖她勾了勾唇角,目光認真,聲音鄭重,「你在網上看到我是什麼樣,我以後就是什麼樣。」他會把那個光鮮的祁漠,變為現實。
「那……」她有些不敢相信,欣喜之餘,卻又不免擔心。
「不會有危險。」祁漠打斷她回答,「我不是為你改變了自己,而是我自己……想安定下來了。」
他的野心,都變成了她。
僅此而已。
「不過,」他的話鋒一轉,「你似乎對我心存愧疚,誰讓你這麼想的?」……
他的鹽水掛完就能出院。
祁漠堅決要求喬桑榆去幫他辦出院手續、拿出院帶藥、以及問醫生注意事項……都是一些很瑣碎的事情,跑腿的細節工作。他給的理由也很簡單:他的下屬都是男的,辦事不細心。
喬桑榆想想也是,養傷的事情馬虎不得,於是親自樓上樓下的跑。
她帶了帽子,也幸好醫院人多又雜,沒人認出她來。
***
在一樓拿了出院帶藥出來,喬桑榆一眼就看到了剛從電梯出來的元朗。他的面色很凝重,看起來顯然在生氣。
「喂!」喬桑榆想了想,還是追上去叫他,「你去哪兒?」
不一會兒一起走嗎?
她連車停在哪裏都不知道……
「祁少放了我幾天假。」他瞥她一眼,抖了抖撈在臂彎中的外套,神色淡淡,「我出去幾天。」
說完,他便錯身走向大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