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很殷勤。
「你去幫我拿一瓶水吧。」她站在這裏等祁漠。
下屬應聲,立馬小跑着走遠,而喬桑榆繼續望着那扇緊閉的店『門』發呆,直到裏面陡然傳出「乒」地一聲巨響,是酒缸被砸碎的聲音……她一愣,正想衝進去,卻因為祁漠的話止了步……
「你覺得碎陶片能割脖子嗎?」
抬腳踹碎了一個酒缸,滿屋都是濃郁的酒香,祁漠彎腰,隨意地撿起地上的某一塊,問得漫不經心。肖羌還未從錯愕中回神,整個人便又被祁漠的下屬一左一右地架住,並且這回扭送到了祁漠面前。
冰涼的陶片,下一秒便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像不鋒利……」祁漠喃喃自語,作勢用陶片在他褶皺的皮膚上比劃着,稍稍用了點力開始摩,「嘖嘖,要這樣割到血管,人也太受罪了。」
「誒!你幹什麼?」肖羌一慌,急急地往後躲,「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能……」衝上來就割脖子?
這一急,肖羌的普通話莫名地就標準了。
祁漠並不急於點破。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