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嗎?」
徐峰:「琪琪姐,你還捨不得嗎?」
郭琪琪:「也不是捨不得,總感覺到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朱顏:「是呀,誰會想到這個八十歲的老人身上還隱藏着這麼多的秘密呀。這個孤獨的老人,一生是如此跌宕起伏,晚年還要背負這沉重的負擔,現在把秘密都說了出來,應該輕鬆了。走吧,我們也不打攪他了,就讓他清清靜靜地度過最後的時光吧。」
郭琪琪:「你是說,謝爾頓先生不會……太久了?」
「是的。他自己恐怕也感覺到了,已經在找律師安排後事了。」
一切都結束了。
第二天,她們去跟謝爾頓告別,謝爾頓也沒有挽留他們。
而是指着心型的苗圃說道。「年輕人,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就在那裏等。」
「不會的。等我的書寫完我一定會來。」
謝爾頓滿意地點點頭。
就在他們離開荷蘭兩天後,朱顏對郭琪琪他們說:「謝爾頓走了。」
「是嗎?」
「是的。」
————
花園裏,謝爾頓躺在椅子上,手裏拿着那本書,閉着眼睛,傭人知道他看累了,要小憩一下,給他蓋上薄毯,就進屋去了。
一輛警車和幾輛小車停在門口。
一個警察拉動了門上的繩子,屋檐下的風鈴就叮叮噹噹地響起來。
傭人快步走了出來,「來了,來了,先生剛剛睡着了,你們不要吵醒他。進來等吧。」
一個警察走到謝爾頓身邊,其餘的便衣站在遠處等候。
那個警察坐在謝爾頓旁邊的椅子上等候。
風鈴響這麼大的動靜,他想謝爾頓應該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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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頓手裏的書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警察彎腰把書撿起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突然,他感覺不對勁兒。
試探地喊道:「謝爾頓先生,謝爾頓先生……」
謝爾頓沒有任何反應。
警察再一次提高了嗓門。
大聲的喊道:「謝爾頓先生,謝爾頓先生。」
那邊站着的幾個便衣聽到這邊的響動,趕緊走了過來。
「怎麼了?」
有人問道。
警察:「不對勁,謝爾頓先生好像……」
說着,小心地把手放在謝爾頓的鼻子邊,沒有感覺到氣息。
一個便衣見狀從口袋裏拿出手套戴上,手指搭在了謝爾頓的頸邊。
搖搖頭說道:「我們來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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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朱顏接到了傭人打來的電話。
告訴她謝爾頓先生去世了,走的時候很安詳。根據他的遺囑,他的骨灰將埋在院子裏的花圃里。
等朱顏他們回到國內的時候,又收到了一個包裹。
寄件人地址來自荷蘭。
朱顏知道是誰寄來的。
沒想到自己跟謝爾頓閒談的時候,提到過他們來自江城,住在小白樓里,還有一家咖啡館叫別來無恙。謝爾頓就記住了。
包裹裏面是謝爾頓的最後一本書——他的回憶錄。
沒想到這麼快書就出版了。
但是書名改了,不是他之前說的叫《謝爾頓的一生》,而是叫《七種罪》。
另外還有一封信。
是謝爾頓寫的。
「年輕
第74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