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如果沒有記錯,紅薯是從南洋流傳過來的,新加坡那一帶。如果造船業再發達一點,我們可以下西洋。」
下西洋能帶回來不少好東西。
蕭靖承:「……」
他提了心,對薛湄懷念過去感到擔憂,害怕她一走了之。
他輕輕拉住了薛湄的手。
薛湄不解看着他。
這個時候,在鐵網上烤的豆子突然炸了,一枚暴起,擊中了蕭靖承的眼睛。
蕭靖承低呼,放開了薛湄的手,捂住了眼睛。
這一下有點突然。
薛湄嚇住了,急忙問:「受傷了嗎?我看看!」
她問得很急。
蕭靖承知她擔心了,就放開了手,讓她查看。
豆子打在他眼皮上的,眼皮有個紅痕,薛湄嘗試讓他睜開眼,又仔細詢問他感受。
蕭靖承哭笑不得:「被豆子打了一下,我方才是嚇一跳,並非很疼。」
看他的樣子,的確不是很疼。
薛湄放了心。
她這麼一放心,突然意識此刻兩人姿勢曖昧——蕭靖承坐着的,薛湄站在他雙腿之間,捧着他的臉。
若她是個男的,她肯定要一收腿圈住這女人。
可蕭直男他不懂這些花哨。
薛湄都比他會撩妹。
他不會,她會啊。
她落在他眼皮上的手指,緩緩下移,在他面頰滑過,落在了他下頜上。
薛湄稍微抬了抬他的下頜。
蕭靖承整個人的身體緊繃,像是一根弦拉到了極致,快要把自己給崩斷了,大氣都屏住了,雙目灼灼看着薛湄。
薛湄很想吻一下他的唇。
這僅僅是色心發作,她可沒泡過像蕭靖承的男人。
然而,他太過於緊張,而他的目光又特別明亮,薛湄只得打消了念頭。
她實在沒辦法輕薄他。
他看人的目光,像極了她老大,特別是他在緊張的時候,眼神緊繃到像是要跟薛湄科普一下流氓罪。
薛湄的手指,在他下巴楷了一下,很自然轉移了氣氛:「沾了點灰。」
說罷,她後退了幾步,離蕭靖承稍遠,坐下來開始吃豆子。
豆子烤熟了,吃起來很香,就是有點硬,費牙齒。
薛湄吃了幾顆,感覺腮幫子都酸,懶得再吃了。
蕭靖承而後很長時間,都在回味當時薛湄的動作和表情——他沒有領悟錯,薛湄就是想要做點親密之事,只是她臨時改了主意。
他從未懷疑過薛湄喜歡他,但他也沒想到薛湄會輕薄他。
他應該想到的,薛湄又不是不敢。
蕭靖承特別後悔。
他是不是要主動一些?
那一刻,為何薛湄情動了,他卻沒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