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再派一批密探,進入白崖鎮。
接下來幾日,白崖鎮果然又開始了一輪的排查。
薛湄問他收穫如何。
「……就像你從前說過的,誰家米倉里不養幾隻老鼠?匈奴人七成的細作,都在我們眼皮底下。」蕭靖承道。
薛湄:「七成?」
「白崖鎮的人數太多了,不可能全部摸清楚的。這次府里的細作,他一直蟄伏不動,又是土生土長的梁人,從瑞王府來的,誰能想到他另有身份?」蕭靖承說。
薛湄笑了起來:「你誤會了我。我的意思,七成已經很多了。」
蕭靖承:「……」
她不是覺得七成太少了,而是懷疑他們是否真的找到了七成的細作。
這可就挑戰了瑞王爺的自尊心。
他俯身就要親吻薛湄。
薛湄的感冒已經快好了,還有點尾聲,怕傳染給他,她避開了。
「……王爺,我去匈奴那邊,給你做密探如何?」薛湄問,「咱們設計一下……」
「不行!」她還沒說完,蕭靖承已經變了臉,並且用力將她箍在了懷裏,恨不能將她圈住,「不許胡鬧,你可聽明白了?」
她不能有任何閃失。
鬼戎什麼性格,蕭靖承至今也沒摸透,對這個敵人心存幾分敬畏。
若是了解,他就會像殺弘吉提那樣,直接拎刀去單于大帳剁了他。
每次提到弘吉提,匈奴人都要惱羞成怒,那也是蕭靖承的威望之一。
「別急,我們好好合計一下。」薛湄說。
「不行!」蕭靖承臉沉如鐵,「你若是胡作非為,我現在就要送你回京。」
薛湄:「好好好,我錯了。我捨不得你,讓我多留幾天嘛。」
蕭靖承:「……」
這種話她張口就來。
只是對他如此,還是……
蕭靖承也不顧她還在病尾,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他甚至還用力咬了咬她,差點把薛湄咬出血。
薛湄吸氣。
感覺自己跟只狼狗談戀愛。
她把這個念頭藏在心底,並沒有打消,而是不準備和蕭靖承商量了。
眼瞧着到了十月中旬,白崖鎮更冷了,雪下起了沒完沒了。
薛湄讓丫鬟們收集雪水,可以痛痛快快洗澡。只是汲取了上次教訓,每次洗完澡就躲在溫暖屋子裏,待頭髮幹了再出門。
住了半個月院的成家少爺成蘭韜,終於住院了。
他又是活蹦亂跳一個人。
「住院」期間,他贏了不少好東西。為了感謝薛湄,他給薛湄送了份禮。
他送的禮物,讓薛湄哭笑不得,很想問問他腦子裏是不是有水。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