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告訴她,越是熱的時候,越不能整夜睡竹床。
蕭靖承:「方才不是故意吵鬧。我見你很不舒服,想着你可能要進空間去休整,這才要趕走他們。」
薛湄忍不住心中一暖。
「打了退燒針,已經無礙了,我不用進空間。」她喝完了水,微微側過身子躺着,去看蕭靖承。
生病讓她眼神軟軟的,格外溫柔。
溫柔這個詞,總是跟薛湄不沾邊。一旦瞧見了,蕭靖承很是新奇,伸手撫摸着她面頰。
薛湄想要避開:「當心傳染給你。」
「不妨事。」蕭靖承仍是很堅持。
出了身汗,薛湄需要洗洗。
丫鬟們抬了水到淨房,由紅鸞服侍着,薛湄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又熱出一身汗,反而更輕鬆舒泰了點。
洗了兩遍,這才把自己洗清爽了,薛湄更衣出來,依舊躺在床上。
床上的被褥、床幔,全部換了嶄新的。
「誰讓換的床幔?」薛湄笑問,「還挺有心的。」
錦屏:「王爺讓換的。之前那麼雖然輕薄,但顏色沉重。這種淺粉色明媚鮮艷,床幔更薄,對大小姐養病有好處。」
薛湄啼笑皆非:「我只是染了點風寒。」
「咱們王爺恨不能把大小姐當親娘伺候。」紅鸞說。
蕭靖承:「……」
薛湄啼笑皆非,提醒紅鸞不許胡說八道,又讓她們各自去忙碌,不用圍繞着她。
屋子裏還有一碗酸乳酪,薛湄沒有胃口吃。
眾人出去了,薛湄和蕭靖承在裏屋說話。蕭靖承脫了鞋,把薛湄抱在懷裏。儘管薛湄再三說可能會把風寒傳染給他,他亦不在乎。
「你最近是不是太勞神了?」蕭靖承親吻了下她的鬢角,問道。
薛湄不覺得。
身體需要通過發燒鍛煉自己的免疫力。
距離上次生病,已經是很久之前了,就到薛湄都有點記不得了。
長時間不生病,就像免疫系統得不到更新,一旦有什麼事,可能就全線崩壞,那樣才危險。
兩三年一次的重感冒,沒什麼壞處。
「真沒事。」薛湄笑道,「既然你覺得我最近勞神,那我就不勞了,休息一段時間。」
她生病的消息,有心人很快就知道了。
大皇子和成蘭卿過來探病,沒有進蕙寧苑,被薛池攔住了。
「她是風寒,千萬別把病氣過給了大哥。」薛池說,「她還說自己病容憔悴不好看,不想見人。」
大皇子看了眼成蘭卿,忍俊不禁。
是怕輸給成蘭卿吧?
成蘭卿也莞爾,想得卻不像大皇子那樣簡單。
她覺得薛池是故意而為,疏遠大皇子的意思很明顯了。
他們從莊王府離開的時候,遇到了其他訪客。
這訪客,讓成蘭卿有點吃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