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道是。
貓早已落在旁邊。
薛湄抱起了它。
下了車,她還對安誠郡王道:「王爺,是我沒教好貓,對您賠罪。您先消消氣,傷口還是要處理的,我晚些時候去您府上。」
車廂里沒有回應。
沉默幾息,只聽到他非常冷淡的聲音,卻不是對薛湄說的,而是他的車夫:「回府。」
車夫甩響了馬鞭。
薛湄抱着貓後退了兩步。
她自己的馬車也停靠在路邊。
溫釗還在車外,瞧見了她,就要拉她袖子:「湄兒,乘坐我的馬車,我送你回去。」
薛湄低頭看了眼懷裏的貓:「不了,我的車來了。」
她怕蕭靖承等會兒再傷人。
這貨到底什麼問題,做貓之後就絲毫不顧忌體面了嗎?
堂堂一親王,在外聲望那麼大,說撓人就撓人,這還要不要臉了?
下屬知道了怎麼想他?
他皇帝親哥知道,怎麼抹得開臉?
薛湄嘆了口氣。
溫釗還要糾纏,薛湄淡淡道:「你說了聽我的話。」
溫釗:「可……」
「你騙我的?」
「不是。」
「那就聽話,先回去吧。」薛湄道,「待我有空,再跟你去玩。」
真心累,身邊這些人,沒一個叫人省心。
不是貓就是狗的,薛湄突然覺得寵物不是天使了,而是甜蜜的負擔。
回到了永寧侯府,薛湄先進房間,把自己和貓都關起來,進了空間。
她先把貓扔進空間,給他更衣時間,自己再進去。
一進去,發現蕭靖承鐵青着臉:「你怎可往他懷裏撲?」
薛湄:「怪慣性,不怪我。說說吧,你撓人的時候怎麼想的?」
蕭靖承沉着臉,目光冰涼如水。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薛湄問他,「養子不教娘之過,你這樣胡作非為,我必須得教訓教訓你。」
「你能怎樣我……」
他話音未落,薛湄就把針筒扎進了他的後背。
蕭靖承整個身子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人軟軟往下倒,舌頭不聽使喚了,無法說話。
薛湄給他打了一針麻醉。
「怎樣?當然是要懲罰你。」薛湄道。
她轉身出了空間。
片刻之後她回來,手裏拿了根樹枝,是那種軟軟的。
她拉過了蕭靖承的手:「我知道你不疼,但我還是要打。你這麼大人了,被我打掌心,不管疼不疼,都能長點記性。
記住了,今後不准你隨便撓人。哪怕真的生氣了,撓人的時候用力也要輕,最好別見血。你今日撓蕭明鈺,已經給他造成傷害了。」
說罷,她在他掌心打了三下。
蕭靖承身體不能動,但氣炸了,一顆心幾乎要氣得從心口跳出來。
這簡直……太屈辱了。
「我告訴你瑞王爺,你可不是真的貓。你若是不聽話,就請你離開。」薛湄道,「我說到做到。」
蕭靖承的心,陡然沉入了谷底。
薛湄沒有放他出來,自己拿了些藥物,出了空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