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總統點名表揚,這都見面握手了?」
他們以前,都是在商界混的,自打退休後,偶爾關注一下商圈新聞,哪能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知道這些事情?
但巫靈是誰,他們是有所耳聞的。
老長等人的臉,一寸一寸變難看。
何鳩江也很震驚。
不過,此刻他挺直腰杆,微抬下巴。
高興。
就特別高興。
老長覺得自己被當猴耍了,惱羞成怒,「何鳩江,不是說她沒文憑?」
何鳩江眼神都不瞟他一眼,「這跟拿獎見總統,有什麼必然聯繫?」
老長氣得五臟六腑都疼了。
聚會後,何鳩江回家,整個人容光煥發。
毛彤給他倒了一杯茶,「爸,是有什麼喜事?」
何鳩江淺啜一口茶,滿齒余香,一本正經地頷首,「以前的我太膚淺,竟不知炫耀也是一件愉悅身心的事情。」
毛彤:「……」
是她倒茶的方式不對嗎?
然後,她看見他公公打電話。
「玄白,再忙?」
何玄白的確很忙,忙着跟自家女友增進感情。
平日,何鳩江很少給他打電話,他懷裏還抱着美人,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怎麼了?」
何鳩江開的是擴音,毛彤聽了,以為何玄白感冒了,「嗓子有點啞,生病了早點去醫院看診,越拖越嚴重。」
何玄白嗯了聲,把玩着盛一南白皙的手指。
怎麼可以這麼軟乎?
何鳩江開腔,「那丫頭,真的是巫靈的親傳唯一徒弟?」
「還有假不成?怎麼了?」
那其他的也不假了。
「有空的時候,就帶她回來,吃個飯。」
何玄白琥珀色的眼珠子轉了下,笑着應了聲好。
老爺子之前是不大喜歡盛一南的,這個變化,讓他心裏的堅定更加強。
福桃坐在地毯的對角處,咬着一隻小黃鴨。
「阿南,我有個很嚴肅的事情要問你。」
「什麼?」
「喜不喜歡福桃?」
福桃被主人care,立馬抬起頭,吐着粉色的舌頭。
盛一南怕他酸,想了一下,「更喜歡你。」
「我問你喜不喜歡福桃?只要說喜歡或者不喜歡就行。」
「喜歡。」
行,他下定決定了。
話題突然中止,盛一南覺得莫名其妙。
還想問,何玄白又在摸她的手。
這次,摸得特別認真。
像是在測量什麼。
晚上,盛一南在浴室洗澡。
何玄白打了個電話,「將那顆粉鑽,做成鑽戒,無名指的尺寸是……」
*
七月份,是青梅成熟的季節。
盛一南與何玄白去參加一個青梅遊玩節。
就是交錢去青梅種植林玩,順便摘些青梅。
許教教劇荒,沒事情干,跟着一起過去。
有他在,開車就輪不到何玄白。
路上,許教教罵了幾百遍的資本吸血鬼。
青梅樹在郊區,種植在低矮的山上。
放眼望去,一片綠。
許教教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腔的新鮮空氣。
他給許父母打電話,特別興奮,「爸媽,之前你們不是不知道去哪裏玩?這片梅林就不錯,強烈推薦。」
許母:「是嗎?看你身後的青梅,產量不少啊,看着就酸。」
「不算,青梅林主說不酸,我吃播一個給你們看哈,」許教教長得高,隨手摘了青梅,用力咬了一口,滿腔都是酸味。
他白嫩的臉蛋瞬間痙攣起來。
像極了在忍受酷刑。
艹!
這個世界竟然有這麼酸的青梅。
酸得都嗆鼻了。
許母:「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