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砸落在衣襟上,滲入錦緞的紋理,洇出一片水漬。
「采菱,你聽見了嗎?她說我母親犯了滔天大罪,母親再也回不來了,我沒出生,父親便不在了,如今母親也不在了,這個家,就剩我一個人了……」
采菱不知該如何寬慰郡主,她都聽見了,如果真如康平郡主所言,那麼,公主殿下是不可能被寬恕的,郡主再鬧也沒用。
「郡主,你還有奴婢。」采菱呆了半響,說道。
晴柔抬頭望着一碧如洗的晴空,以後,她就只能望見這一片天空了,母親回不來了,她再也出不去了。
林晏晏回到同源樓,命人給楊琸君和陳茜瑤傳信,鄭梓萱已經去明華庵了。
自己則一個人坐在茶室里發呆。
見過晴柔後,她的心情就莫名的糟糕。
或許,不能讓信陽血債血償,她心裏總歸不甘。
腦海里全是陶家被斬於菜市口的場景,父親眼中的愧疚,母親看着一雙兒女的那種心疼與無力,樂易眼中含着淚,問她……姐姐,砍頭疼不疼?
她眼睜睜看着親人們的人頭一個個滾落,血流成河……
然後輪到她。
心痛的無法呼吸。
重生後她一直不敢去回想那日的場景,即便陶家的冤案澄清那日,她都不敢回想,太疼了……
可今日,她就是不受控制想起了這些。渾身如墮冰窖,寒冷徹骨。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推門進來,林晏晏以為是封花,問道:「封花,什麼時辰了?」
那人來到她身邊,挨着她坐下,一雙溫暖寬厚的手包裹住她的手。
林晏晏這才遲鈍的抬眼:「你怎麼來了?」
蕭潛在府衙忙,封花跑來說晏晏似乎不太對勁,把自己關在茶室里許久了。
重生後她一直不敢去回想那日的場景,即便陶家的冤案澄清那日,她都不敢回想,太疼了……
可今日,她就是不受控制想起了這些。渾身如墮冰窖,寒冷徹骨。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推門進來,林晏晏以為是封花,問道:「封花,什麼時辰了?」
那人來到她身邊,挨着她坐下,一雙溫暖寬厚的手包裹住她的手。
林晏晏這才遲鈍的抬眼:「你怎麼來了?」
蕭潛在府衙忙,封花跑來說晏晏似乎不太對勁,把自己關在茶室里許久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