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這是根本不跟他商量,直接下通知。
一旁的陸祈南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裴昊然越來越婆娘了,就是要來點強勢地才行。」
今天,君之牧當觀眾,台上陸祈南跟裴昊然跟演戲一樣左避右閃,打拳不太專業,不過這個強度對於從不上台打拳的裴昊然來說已經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氣,儘量用力地出拳頭。
陸祈南平時跟君之牧打拳,根本意義就是陪練只要挨揍的份,今天他可得意了。
「裴昊然,你軟叭叭的拳頭一點力道都沒有,我把臉伸過去,你都打不中啊,你怎麼當男人……」
大概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裴昊然還真的右揮拳頭,給了陸祈南高挺的鼻樑一記重拳。
頓時,陸公子痛地大叫,「你還真揍臉了,缺不缺德啊。」
台下的君之牧抿唇笑了出聲。
一旁圍觀的其餘人有些討好奉承地也跟着大笑起來。
這場搞笑的拳擊賽結束,陸公子聲稱他英俊的臉部受傷了,必須立即止傷,而裴昊然俯下腰,雙手扶着膝蓋,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已經全身汗濕透了,有汗珠沿他的短髮滴落。
很累,渾身筋疲力盡,但很酣暢淋漓。
似乎心裏積壓的大石頭搬走了,身體很疲倦,心情很舒暢。
兩人進浴室沖澡更換新衣衫出來後,陸祈南揚起頭立即喝了一大杯冰水,裴昊然那杯是溫開水,舒展筋骨,心情皆愉快的對視而笑。
「以前總是坐在台下看我們打拳,現在感覺怎麼樣,不錯吧。」
「還好。」
裴昊然淡淡應一聲,他感覺需要一杯葡萄糖,從未上台打拳,有些體力不支。
陸祈南嘖嘖一聲,很默契對俱樂部的員工吩咐一句,「……開一杯補充體液過來。」
「謝了。」
裴昊然跟家人關係一直不溫不熱,但他特別感激認識幾位好兄弟。
「其實這次是之牧讓我約你出來的。」
陸祈南是他們幾個之中話最多,所以常常被他們用來傳話,君之牧不太愛說話,但他要是特意提起了什麼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有什麼事?」
裴昊然幾個快步走到卡座那邊,他心裏有些猜測和期待。
君之牧從陸祈南那裏聽說,裴昊然過度工作廢寢忘食,胃出血住院了,原本他不想管別人的家事,但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也樂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法國的地址。」君之牧很乾脆,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裴昊然內心非常激動,立即拿過去仔細看。
君之牧沒解釋太多,大家心照不宣,這個法國地址就是最期朱小唯生活居住的地方,在巴黎的一處老城區。
裴昊然的病才剛好,他的臉色依舊有些病態蒼白,心裏卻已經在計劃着明天立即買機票飛過去。
陸祈南笑得陰險,拍了下裴昊然的肩頭,像變魔術一樣,故意誇張呼叫一聲,「噔噔噔,看看這是不是你掉的商務艙機票。」
裴昊然看了一眼那機票的日期,正是明天的早班的機。
忍不住笑了。
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很幼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