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某酒店房間裏。
酒氣衝天。
紙簍里扔着一份被撕碎的dna證明。
時雲音把自己關起來喝了兩天的酒,又一臉頹廢的坐在窗前向外望了一天,茫然的忽然不知道要怎樣去活着,只有恨,只恨一個人。
時蘇。
毀了她的家,毀了她的事業。
最後竟然時蘇才是和時家始終有血緣關係的人,而自己竟然根本就不姓時。
被許亞茹瞞了二十幾年的彌天大謊幾乎擊垮了她,卻也讓恨越燒又凶。
又拿出一罐酒後,喝了一半,時雲音低着手拿起前兩天被自己摔碎屏幕的手機,找到易城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
「對不起,您……」
一次又一次。
無數次的證明她的號碼被易城拉黑了。
手機里某娛樂新聞app在半個小時前,跳出來一條娛樂新聞,說是拍到易城和公司里的某位秘書在酒局上出來,摟摟抱抱的姿勢很親近,懷疑易城再次好事將近,和時雲音分手後,在公司里搞起了辦公室戀情。
時雲音擦着已經快要哭不出眼淚的眼睛,又喝了一口酒後,踉蹌着站起來去換了身衣服,勉強讓自己醒醒酒,站穩後,繼續拿起手機給易城打電話。
仍然是一次一次的無法接通。
她已經被時蘇毀了。
她什麼都沒有了。
至少易城還在,不管他和什麼秘書走在一起,又或是有沒有其他的女人,他還沒結婚,她還可以爭取……
五年的感情,這五年裏他們睡在一起。
如果她什麼都沒了,易城那麼心軟,不會不管她,不會理她,一定……一定會幫她……
時雲音提着手袋踉踉蹌蹌的進了電梯,到了酒店樓下時,工作人員見她路都走不穩,趕要過去扶一把:「您這是喝酒了?這樣可不能出去,我們叫客房服務送您回房間吧。」
「滾!」時雲音用力將人推開,繼續踉踉蹌蹌向外走,攔了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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