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自己在工作方面出了什麼差錯,臉色都跟着緊張了下。
景繼寒沒注意周河臉上微微有些驚恐的神情,問他:「一個男人認為一個女人有着別樣的可愛,無論她的哪一面都吸引他的注意力,就是非常喜歡她嗎?」
周河和陸昭不同,許多關於景總的私事,周河都不怎麼接觸,他是個老老實實滿腦子都是工作的模範好職員,大部分時間只在公司,這會兒走進來想的也都是昨天的會議報告等會兒要怎麼做個更完善的總結,猝不及防聽到這樣一個問題,抱着一大疊文件杵在原地,好幾秒都沒反映過來。
再又看向景繼寒的視線,周河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把景總的問題想明白了,但他實在想不明白,景總怎麼會忽然提這樣一個私人問題?平時景總這麼嚴肅高冷的人很少會在公司提及與工作無關的事,這是在感情上遇到了什麼難題?
等等!
景總?感情?難題?
周河這才迅速反映了過來,剛要回話,景繼寒已收回目光,在他開口之前先說了句:「我隨便問問,不用回答,東西放下。」
周河:「……」
景繼寒:「你可以出去了。」
周河放下手中的那一疊文件,又轉身向外走,心裏卻犯着嘀咕。
景總竟然有一天會因為女人而佔用心思。
總裁辦奢貴的自動感應門開了又關,周河已經走了出去。
景繼寒拿起桌上的信封,裏面除了時蘇退回來的東西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字,信封上也是乾乾淨淨。
他沉吟片刻,扔下信封,拿出手機給時蘇發了條微信:[晚上幾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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