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屑。
三代這個人,優柔寡斷且一廂情願,有時是三代,有時卻是猿飛日斬,該是三代的時候不是三代,該是猿飛日斬的時候不是猿飛日斬。
要是那擼多在此,要是見到好基友重傷,一個尾獸炮、上千個分身就過來了。
心思電轉,日向青語氣悠然,她嘆息一聲,「沒有注意嗎?那可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啊!可惜!」
轟轟轟——
綱手一條直線走過來,任何擋在她前面的東西都被一拳粉碎,搞得最後日向青只能控制着骨林給她讓路。
綱手、宇智波、以及村中眾多上忍到來,三代看見綱手,眉頭稍松,他見綱手臉色不對,心裏雖然察覺不對,但也沒有在意,「綱手你回來了?來的正好,快幫團藏治療一下。」
綱手沒有管他,她徑直走到了眾人圍着的圈中心,手上提着兩個根忍。
表情平靜,但是往往平靜的海面之下都隱藏着巨浪,綱手看向四周之人,「我就問一個問題!這裏是什麼地方?那些實驗室,是誰的?」
這些問題,綱手早已提着根忍的衣領,指着問過一遍,而根忍雖然有舌根禍絕之印,說不出話,但是臉色的變化總是有的,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變化,沒有任何主觀的意願。
實驗室,什麼實驗室?想起之前日向青所說的美麗風景,三代知道,一定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只有他不知道。
猿飛日斬眉頭緊皺,都要皺成了一個疙瘩,他吩咐暗部前去察看日向青所說的沿途情況,同時拜託綱手:「綱手,這裏是根部駐地。別管這麼多,這些等會兒再說,快給團藏處理一下吧。」
「別管那麼多?你叫我別管那麼多?」綱手平靜的表情一下破防,她揪住三代胸口衣服,質問道:「那英明神武的三代目火影大人,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今天的情況!」
「放下三代大人!」「放下三代大人!」
暗部一下將綱手圍住。
三代一下被綱手提起,他忍着心中對於局勢的無名怒火,壓抑着爆發的欲望,正想示意暗部後退。
沒想到,宇智波卻突然圍了上來,忍具對着暗部,以一種無言的姿態,表示了他們的態度。
三代一怔,一下掙脫綱手的手,勃然大怒:「好啊,宇智波的人,這是什麼意思?造反嗎?啊?!」
三代指着帶着日向忍者前來的白牙,與暗部對峙的宇智波、綱手、日向青、以及一眾沉默圍觀的上忍與豬鹿蝶等忍族。
「你們今天到底是想幹什麼?造反嗎?是覺得我猿飛日斬老了,想要換一個人當火影了是吧?」
三代在大肆發泄着今日以來的怒火,周圍俱是沉默,最終,豬鹿蝶中的鹿看不下去了,奈良族長越眾而出。
奈良族長看着三代,心中不免失望,看來對於團藏的作為,三代真的不知情,放權又不監管,作為火影來說,真的失職。
現在三代的每一句發泄,都是對他一直以來的威望的打擊,所有人都看着他丟臉。
「夠了!三代大人,請您看一看綱手大人吧!」
三代先是一怒,一直以來溫順聽話的奈良族長竟然敢吼他?
隨即他回頭看向綱手,此時,一直被他忽略的啜泣聲才傳入他的耳朵里。
綱手梨花帶雨,她的長輩幾乎在她小時就死光了,是三代帶她成長,一直以來如師如父。
這一路雖然看到了很多難以置信的場景,但是她仍然相信三代能為她掃清委屈,沒想到三代竟然是這個樣子。
一時間,對於村子的印象幻滅,對於三代的印象幻滅,自己的理想抱負,也在這番情形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綱手忍不住,哭泣起來。
見到綱手這個樣子,三代一嘆,心中一軟,面色也柔和下來,從小作為親女兒看待的綱手這番哭泣,打消了他所有的怒火。
「綱手,怎麼了?沒事的,有你老師我在這裏,無論什麼情況,老師我都會為你撐腰!」猿飛日斬柔聲道。
但是綱手哭聲漸止,理都沒理三代,卻是轉頭看向日向青,要是如今還有人清楚全部情況的話,那就只有日向青了。